“叮咚……叮咚……”
“忘了带钥匙了?来了来了。”
陈雨霏嘴里叼着牙刷,唇边还沾了点白色的泡沫。
拿着牙刷柄,她没从猫眼里瞧瞧是谁,直接把门打开。
许是蒋丁林出门买早餐忘了带钥匙。
“咔嚓。”
屋门应声而开,视线往上抬,却意外地发现门外站着的人,不是提着豆浆油条的蒋丁林。
倍感意外道:“副院长?你怎么来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陈雨霏的半个老板,北山医院副院长,穿着规整的西装,手里头还提了个公文包。
看见陈雨霏唇边还沾着白沫,他愣了一下,哟呵地笑道:“这医院上下都说就你活得真实,看来是真不拘小节。”
陈雨霏连忙抬手,用手背擦走白沫,瞧了眼手中还挂满了白沫的牙刷,赶紧藏在身后。
咧嘴笑道:“这不刚起床,副院长你怎么还来我这儿了?有什么事一个电话就成。”
副院长略微侧头,瞅了眼她屋内:“屋里没人吧?方便进去说话吗?”
陈雨霏赶紧让路:“方便方便,瞧我都忘了,快请进。”
好歹是上司,就算她再怎么无拘无束,这点礼貌还是有的,不然就是没教养了。
指了指沙发,她让副院长坐下,赶紧进去随便冲两下嘴,抹了把脸,拉了把椅子就坐在副院长对面。
壶里咕噜咕噜地烧着热水,她嘴里问道:“副院长,是什么风把你刮我这儿来了?这么大清早的。”
副院长将公文包放在桌面,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一个信封,推到了她的面前。
看了眼厚厚的信封,明眼人都能猜到里面是钱。
这一眼瞧去,少说也得有个几万。
她疑惑地看着副院长:“副院长,你这大清早的给我送钱,是什么意思?你该不是要炒我鱿鱼吧?副院长,我哪儿做错了?我这都快准备考执业医师证了,这节骨眼你要辞退我,是不是不大合适?”
实习不通过的不是一早就被辞掉了么?怎么这个时候给她送遣散费来了?
还是副院长亲自送?她排面可够大的啊。
副院长摆手道:“嗨,你误会了,这不是遣散费,这是你接下来几个月的工资,转正的工资,扣除五险一金后我一分钱都给你数清楚了,没少,你看看。”
陈雨霏还是不明白,她是反过来坐在椅子上的,双臂压着椅背,二丈摸不着头脑道:“副院长,我还是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也没求院里给我提前预支工资啊,这是什么意思副院长你就明说吧,我的性格直来直往你也知道,就别和我拐弯抹角了,我听不懂。”
看她如此坦率,副院长想了想,道:“是这样,这不最近院里不怎么忙了,你又是普外科实习医生里的主心骨,现在你实习期通过了,接下来要进攻执业医师证,经过院里一番商议,决定从现在起到实操考试结束之前,都让你带薪停职,在家里好好准备考试,专心考试,别为院里的事分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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