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泪,再次滑落。
赫亦铭没有做声,他松开我的胳膊,又点燃一支烟,吧嗒吧嗒的吸着,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又伸手将烟给灭了。
“谁能证明这孩子是我的?”他怀疑的问了一句。我那会儿真的是被他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掉头就走,他又一把拽住我。
“事儿还没说清楚了,你不是说那个孩子是我的吗?那咱们就把这事儿说明白了。”
他叫起真来,就没玩没了了。我愤愤的看着他,“怎么说?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我还能说什么?我是小姐,当然要接客,你不是觉得,我已经跟很多男人都睡了吗?那个孩子,不是你的,也可能是别人的。”
赌气的时候,我也好似一个泼妇一样,说话都是蛮不讲理。
他瞧不起我是小姐的身份,这是我根本就改变不了的事实。我也希望,我也能够清清白白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是,我改变不了过去。
他啪的就给了我一耳光,“不要说些有的没的,我在问那孩子的事儿,怎么就没了?”他蹙着眉头,很是着急的样子。
我还是哭,“你去医院问不就知道了吗?你不难受,我还难受呢?”
“哪个医院?”他仍旧是追问个不停。
“我现在就带你去,免得你一直怀疑我。那孩子当时都已经快成形了,你这个当爹的,提起裤子就不认账,我算是认清你了。”
他任凭我一直发泄情绪,“好了,我会去查的,你要是敢跟我说一句谎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他这次说话的时候,已经冷静了一些。我不理他,还是光着脚丫子往前走。他在身后叫我。
“上车,听到没有?倔驴?”他竟然叫我倔驴?
我没有理他,继续走,他突然大步上前,一把将我抗在肩头上,“叫你倔驴,你还真是倔上了是吧?”他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然后不由分说,硬是扛着我就把我塞进了车里。
“脚没事吧?”我刚在车里坐下来,他一把拽起我的腿,两只眼睛死盯着我的脚。
“艹,这脚丫子皮也真是厚,走了这么远的路,竟然一点都没破。”
他一脚登过去,他及时的躲闪了。然后白了我一眼,“狗咬吕洞宾。”他冷冷的说了一句,就不再多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他很安静,只是微微的蹙着眉头,我有些困了。便靠在椅背上呼哧呼哧的睡觉。刚睡了一会儿,他就一巴掌将我给拍醒了。
“到地方了,睡,你他妈现在越来越像猪了。”
你才像猪!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句,但是他没听到,拉开车门就往外走。我这才看清楚,原来他把我带到了一个私人诊所那里。
心,原本是被满满的怒火填充的,可是这个坏男人,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意外的给了我一点温暖。这种被温暖集中的感觉,就像是三九天的冰遇到了暖阳,一下子冰渣子就掉下来,那种刺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