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十年不能让死者安心,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孰轻孰重一掂量就知道。
这种情况是梁博文压根就没想到的,要知道以他的身份,别说是龙高远了,就是在常委班子里只要是自己提了意见,就没有人不慎重考虑的,哪怕是刘坤民和杨胜利也要给自己几分薄面。
今天却被一个矛头小伙子给说得哑口无言,根本无从反驳,而且这家伙还是自己儿子的仇人,昨天还把自己的儿子给揍得嘴角都淤青了,想到这里,梁博文端起茶杯咕噜噜地灌了自己一大口茶来消气降火。
“龙高远同志也不能一概而论嘛!”刘坤民看了看黑着脸的梁博文便乐呵呵地笑了两声说道,这个时候他就来当一个和事老了。“公安工作可是非常难做的,破案也是需要时间的,当然了,招商引资的工作也是难做的,毕竟让投资商掏钱,就相当于是在让投资商掏命根子嘛!哪有人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命根子给掏出来的?”
刘坤民作为书记,讲话是很有水平的,刚才梁博文跟龙高远咬得非常厉害,刘坤民这话就相当于给两人都弄了个台阶,都可以下来了,要是两人再纠缠不清,那就是不给刘坤民面子了。
刘坤民也不知道龙高远为什么会直接怼上梁博文,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梁博文有时候在县里恃才傲物,给他点难堪也是刘坤民想要看到的。
“没错没错!”杨胜利也笑着说道。“今天大家来开会,是为了商讨解决问题的嘛,不是来互相置气的,都是革命同志,得注意内部团结,咱们继续刚才的议题。”
“大家都说完了?”刘坤民等了一会,见该说话的人都说了,他就打算发声了,毕竟向立群陈春辉这些人不善于经济问题,对于这种议题,他们一般都不发表意见。
“我想问问大家,机械厂为什么存在?”刘坤民环视全场人笑眯眯地问了一句。“难道仅仅只是为你我在座的各位在年底的时候提供福利?在集资建房中伸一把手?”
“我认为,县里的各项收入、财政在除了保证正常运转之外,就是为民生而存在的!”刘坤民的手掌就用力地拍了两下桌子。
“机械厂的销售员辛苦,这点我承认,所以机械厂的销售员的收入也是相当高的,县里特批给销售员很大一部分可观的提成!有句话叫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为了能拿到更高的工资,就要努力地去销售工作!”刘坤民继续说道。
“刚才龙高远同志把情况讲得很明白,投资商只是一种担忧,担心农村征地工作不好做所以才让机械厂担保,那梧桐乡就完全可以把这项工作给完成好嘛!争取做到每家每户都能对补偿款满意嘛!只要都满意了,谁还来阻碍建设进度?”
“所以这件事情,我认为是完全可操作的,我们要相信咱们的同志嘛!有风险,咱们担了,不过就是一年两年没什么好福利了,但是如果成功了,那可就是惠及梧桐乡四个村子的民生!我觉得,如果这是个赌注的话,这场赌,我愿意来赌!”刘坤民斩钉截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