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到了我的面前。而身后的百里笙在听到陆刭时的叫声时,就放开了我,不知道往去了哪里。
“苏苏,你怎么样?”陆刭时进入树林,边跑边问。
我身上还是热的难受,嘴上却说“我还好”。
陆刭时想把我抱起来,可是当他的手接触到我的肩膀时,像触电似的又缩了回去,“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生病了?”他的手短暂的离开后,又重新放到我的肩膀上。
此时的我浑身燥热,只想抱着一个冰块儿好好的降降温,而陆刭时身上的温度在我看来和冰块儿差不多。
他的手一接触到我的皮肤,我那一块儿的皮肤一凉,热度立即得到了纾解,我也惬意的出了口气。
“你怎么了?”陆刭时还在问我。
我没有回答,而是全身扑向了他,想让他抱着我,给我更多的凉爽。陆刭时没有躲开,一把抱住了我,我抱着陆刭时,舒服的呼了口气。
但是,身外的皮肤舒服了,身体里面又酥酥麻麻的痒起来,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的啃噬我的骨头和血肉一样。蚂蚁啃掉了我身体内的血肉,急需新的血肉把它填满。
我紧紧地搂住陆刭时不撒手,双手捆住他的脖子,勒的陆刭时脸红脖子粗,想要把陆刭时塞进我的身体,填补身体内的空虚。
“苏苏,咳咳,”陆刭时费力地咳嗽两声,极力想把我的手从他脖子那里拿开,想好好呼口气。我自然是不愿意的,他一离开,谁来填满我那被啃噬一空的身体?
我的力气比不上陆刭时,即使是在被下药的情况下,我的手眼看就要被陆刭时拿开,我心中大急,死也不松开。
陆刭时脖子被制住,呼吸有些粗重,他这呼吸声听在我的耳中,让我的身体更痒,更想把他塞进我的身体里。
“苏苏,”陆刭时叫我,可我现在只想把我空虚的难受的身体填满,不想听他说其他的话。
就在我想要把陆刭时勒死,陆刭时掰开我的手的过程中,我们两个扭成一团,这里又是一个土坡,我们两个站立不稳,一下子双双滚进湖里。
我一进湖里,被冷水一激,脑子立即清醒了许多。
陆刭时拉着我,费力的把我扯出水面,“醒醒,苏苏,醒醒。”
但是,我的脑子只清醒了那么几秒钟,身体也只舒服了几秒钟后,一波更大的酥麻感袭来,我又失去了理智。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一个女声尖叫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苏苏,苏苏,你怎么了?”
“她被下了药,我要带她走。”陆刭时说。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费力的想问陆刭时他想带我去哪儿,希望他不要带我去他和梨儿生活的地方。可是,我浑身燥热,想问话嗓子干的难受,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只觉得陆刭时双手抱着我,先把我放到岸上,一出水面,我的身体又灼热起来。随后他上了岸,抱起我朝公园外边走去。
我躺在他的怀里,不停的撕扯他的衣服,想把那层烦人的布扯掉,让我的肌肤贴着他的皮肤,让他身上那股凉爽抚慰我燥热的身体。
“苏苏,等等,现在是公园里。”陆刭时面对我的野蛮拉扯,腾不出手来,只能嘴上说着让我清醒的话。
我虽然失去理智,好在还有一丝清明,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不好,停下了动作。但是,一旦停下,我的身体又热又麻又痒又空,难受的很。
不安分的在陆刭时怀里蹭了蹭,想要把那点儿麻和痒蹭掉。但是,没想到,我越蹭身上越痒,最后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竟然都痒起来。而陆刭时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不知是我蹭的,还是他抱着我累的。
公园很小,陆刭时抱着我只走了几分钟就走到了他停在路边的轿车边,先把我放到轿车的后座,他想到前边去开车门。
我一离开他的怀抱,全身都难受起来,手也无意识的乱动,忙乱中扯住了他的西装前襟,猛的一拉,他向前一扑,扑到我的身上。
感受着他身体的体温,我凉凉的舒口气。
陆刭时的眼神晦暗不明,趴在那里看了看,夜已深,街上空无一人,无论是过路人还是巡逻的警察都没有。
随手关了车门,陆刭时扭头看向我,我也眼神迷离的看向他,“刭时,我要你。”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的声音魅惑而又性感,陆刭时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然后大力撕扯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