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人已经匆匆将要做的都坐好了,然后把文书带去了军营。
贺兰祭越常年在外领兵打仗,能够得到战王的称号也是很不容易的,对此,他的士兵也很顺从,都将他当做第一领导者对待。
若是他有要求,他们一定是有求必应,当然,也最怕有人从其中动手脚。
约莫傍晚,军营中有密报传来,几位副将看了之后都不相信这文书的意思,便派人赶到京城求证。
叶挽霜因为和安许交好,所以也收到了来自皇宫的请帖,只是叶家作为朝廷忠臣,加上叶红妆也是叶家的小姐,皇帝自然也是邀请了她。
两个人一起跟着叶炜青出行,叶红妆自然是仗着自己有人疼爱,坐上了头等马车,只留下了一辆破败的马车给叶挽霜。
安许早就安排人给叶挽霜准备了马车,一切都是皇家的待遇,如此看来倒是叶红妆落了下风。
“爹爹,你看那个贱人,竟然什么都要比我好!”
叶红妆尽管不服气,但是还是不敢和皇家抗衡,一想起只要解决了叶挽霜,她以后就是贺兰承运的女人,她的气都消了。
一行人进了皇宫,皇帝笑容满面地和孩子们一起聊天,加上顾琛本就和皇室熟悉,在其中也没有觉得很尴尬,倒是笑的爽朗。
安许坐在一旁只看着他,就觉得自己心情大好,等到人全部到场的时候,身边伺候的公公还不忘给各自报上了名。
叶炜青笑着和同僚们打招呼,顺带将叶红妆放在了离自己最近的地方,而他压根没有在意叶挽霜,还是安许将她叫了过去。
一个只能坐在臣子的位置,一个已经到了皇族身边,如此天差地别,外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叶红妆看向叶挽霜的眼色已经快要将人杀了。
“皇上能够痊愈真是我们燕西的福气。”
叶炜青笑着坐下,不忘给皇帝拍马屁。在场的其他大臣也跟着附和,贺兰承运见自己阵营的大臣都开口了,自己也不能落后。
“是啊,父皇可以痊愈当真是我们燕西的福分。父皇一定会长命百岁,永世不朽的。”
听着孩子夸奖自己的话,皇帝心中舒坦,“你们这些孩子各个都会说,重重有赏。朕还希望看着你们开枝散叶呢,都加把劲。这样看来,你的几位皇兄,我还是放心的,永安啊,你何时成亲呢?”
这话一出,安许握了握拳头,有些紧张,还有些局促,抬头却是看了一眼顾琛,发现对方没有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倒是不想说什么了,心中还有一丝失望。
“永安还想继续陪伴父皇一段时间,若是父皇不喜欢了,女儿再嫁出去也不迟。”
听着这话,皇帝心情大好,还有些思念先皇后,不免多了一杯,面色微红,还有些不太清醒。
“皇上,禁军首领说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据说是大营那边派回来的人要和皇上求证,皇上刚刚痊愈之前什么法令都没有颁布,因此首领就将人抓起来了,等待皇上处理。”
宫人回报完毕,不光皇上一脸不解,连贺兰承运都是一脸不解。
“法令的确是没有发布,加上大营一直是五弟管理,这次会出什么事情?该不会是刺客或者细作吧?”
这话一出,有人便附和贺兰承运,皇帝即使心情再好,还是多疑了,这事的确是有些古怪,他挥手叫人将人带了上来。
人上来之后,的确是贺兰祭越军营的一员副将,见到了贺兰祭越之后就想和贺兰祭越说清楚文书的事情,但一看众人都在,他心中着急,但是又无从说起。
在贺兰祭越眼里他是有事情要交代,但是在众人眼里,这就是一种心虚的表现,想要和自己主子交代清楚,但碍于其他人在只能用眼神交流罢了。
“抬起头来,见到皇上还敢如此放肆!”
顾琛一句惊呼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本应该说这话的人倒是一个都没有出声,直接让顾琛看了笑话。
皇帝心中要紧面子,忙厉声呵斥了地上跪着的人。
“你是何人?急着进宫做什么?是不是哪里来的细作!”
副将没有和贺兰祭越说明来意,便只能一五一十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和皇帝说了,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什么有人用文书去军营招人进京,这是做什么,京城最近没有什么要事,根本用不到护卫队,你们一批人进城很容易造成恐慌,还是说你们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