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燕寒墨这才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再度撩起水拂过她的漫身。
这样洗浴的方式阮烟罗还是第一次经历,不用自己动手水就流过漫身的感觉超级的好。
牛奶一样的泉水涤过每一寸肌肤,阮烟罗装死的闭上了眼睛,仿若睡着般的再也不看燕寒墨了。
否则,她怕自己被他的眼神和动作盅惑了。
盅惑的一时心神荡漾失去了自我,那就完了。
她可没想嫁过他。
这个世上,最不牢靠的就是婚姻了。
说结婚就结婚,说散伙就散伙的婚姻,到时候,最受伤害的就是小孩子。
那还不如不让小孩子知道有一个爹地呢。
她自己一个人带就好。
总好过象她这样的一回想起自己的父母就只剩下了惊悸。
那一把插在父亲小腹上的刀染满了血意和恨意。
父亲的肠子被截断再缝合,明明很长的长度最后只剩下了四分之一。
而母亲,也倒在了血泊中,即便是抢救成功,从此,一张美艳的脸上再也抹不去那一条长长的疤了。
这是她现代的父母。
再看古代的。
修景宜嫁给了阮正江换来的是什么?
换来的是年不过三十就丢下幼小的她撒手人寰了。
那她凭什么嫁人?
凭什么要相信男人会对女人好?
那是做梦。
梦里哪里有真实的那种宠,她从不相信。
一瞬间的心思百转,阮烟罗便抬起了如藕般白皙的手臂,带起串串的水珠再度搂上了燕寒墨的脖颈,“爷,我不要在这里。”
床帷间她有接应,可是这汤池里她没有。
从燕寒墨把她带进来的时候开始,床帐与汤池间的那道门就缓缓的合上了。
神奇的不要不要的。
她刚刚就在想燕寒墨是怎么做到的,在内室里隔了这么一间汤池,可内室里一点潮湿的感觉都没有。
相反的,她每次躺在他的那张舒服的大床上睡大觉的时候,都觉得干爽舒适,一睡就能睡上几个小时。
此时的阮烟罗就觉得,若是非要她对他的什么情有独钟的话,那绝对不是他,而是他的那张床。
好软好舒服哟。
燕寒墨低头俯视着怀里的小女人,长长的发铺陈在水中,黑如墨的衬着她的肌肤格外的水润般晶莹透明,在夜明珠的光线的映照下,烟薰般的飘浮着层层的白皙……
他手指轻轻抚过,就象是上层的绸缎,爱不释手的再也不想移开。
“好,咱们回去。”轻轻一语,磁性的好象还能使人怀孕一样。
可惜,她已经怀了一个了。
不等阮烟罗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只觉得他抱着她一下子飘跃出了汤池,水花四溅,溅起层层水气。
他大掌一挥,阮烟罗的大眼睛一下子又骨碌碌的转了,她只觉得她的身子一热,随即,漫身的水珠便消失不见了。
吃惊着扫视着两个人身上的变化,阮烟罗小脸一片酡红。
燕寒墨若隐若现的人鱼线足够任何女人流口水了。
不,她绝对不能被他给盅惑了身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