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不孝子。”燕勋怒瞪着燕寒儒,为他的胡闹连声音都颤了。
阮烟罗乖巧的坐在一边,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都不对。
劝燕勋和皇后娘娘不对,劝燕寒儒也不对,索性由着他们一家子闹,反正,看现在的场面,燕寒儒想娶她绝对不可能了。
燕勋和皇后娘娘这是反对到底了。
这样最好,这样正好达到了她的目的。
“儿子只是想娶一个心仪的女子,象父皇和母后一样几十年如一日的恩爱,难道不好吗?”
一旁坐着的燕寒墨再次低咳了一声,眸光掠过燕寒儒,唇角勾着浓浓的讥讽,燕勋和皇后恩爱?
这是天大的笑话,宫里人谁不知道燕勋虽然立了燕寒竹为太子,不过一个月能翻一次皇后的牌子都不错了,若是恩爱,岂会这般?
“阿儒,你再胡闹就给我出去,大堂之上如此的不懂事,真是让为娘的失望至极。”说着,皇后娘娘便朝着燕寒竹使了一个眼色。
燕寒竹起身,悄悄扶起了燕寒儒,燕寒儒这才消停了些微,一张骷髅面具明明是死的,可是隐隐的就是能让人感觉到他气鼓鼓的样子。
想起他知道君离,可又好象不是君离,阮烟罗坐在最下首的位置看着燕寒儒若有所思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燕寒墨站了起来。
颀长的身形在这大堂里格外的惹眼耀目。
一身玄黑色的长袍衬着他丰神俊朗,俊美夺人,“父皇,恕儿臣斗胆问一句,阮烟罗被退了婚,那是否还可婚嫁?”
这一句问出,阮烟罗怔了一怔,她与他的关系只有两个人深知,别人不知道吧,他这样在大堂之上当着燕国最有权势的人替她问出来,这就好象是在告诉别人他跟她的关系绝非一般似的。
这样不好吧。
“当然可婚嫁。”
“儿臣明白了,阮烟罗如今只适合嫁布衣平民百姓是不是?”
“墨儿,这是阮姑娘自己的婚事,你因何问的如此仔细?”燕勋微微有些不耐烦。
“自然要问,否则,阮烟罗被老十七退了婚,只怕以后就算是有人想要娶她也不敢娶了,那岂不是毁了一个女子的一生?”
“阮相的女儿自然是可以出嫁的,谁若想娶,便娶,朕岂会棒打鸳鸯。”
“父皇这一次难道就不是棒打鸳鸯了吗?”燕寒儒在那边哀怨。
燕勋恍若没听见般的拿起了杯盏,轻轻啜饮了一口茶茗。
空气中安静了起来,可是那静,却给阮烟罗一种窒息的感觉。
燕寒墨,他如此为她出头,让她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她虽然不想嫁,可是有一个人可以冒着与当今至高无上的君主抗衡也要为她争得一点什么的心意,她还是感动的。
“父皇,如果阮烟罗可嫁布衣平民百姓,那墨儿宁愿辞去燕国的大将军一职,从此做布衣做平民,唯愿娶她为妻,再不问朝中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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