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口谕让你搜查的?”
这咄咄逼人的口气是卜一见到燕寒墨就与他杠上了。
燕寒墨微微一笑,也不掖着藏着了,直接道:“这两日宫里的确是没有刺客,不过,本王的王妃丢了。
所以本王来这里是来找本王即将过门的王妃的,这也不可以吗?
还是太子爷掳了人来怕本王找到阿罗你面子上说不过去,所以赶紧来阻止本王的?”
“你胡说什么?自从那日在畅春园分开,本宫再未曾见过阮烟罗,她是死是活都与本宫无关,可是你堂堂一个皇子赖在我奶娘的院子里不走,这于礼于法都不合乎规矩吧?”燕寒竹冷声道。
“听太子爷这样一说,你是真的没见过阿罗了?”燕寒墨低低笑,一杯茶一仰而尽,仿似在喝酒似的。
“未曾。”
“呵,听这语气倒是很笃定的样子,不过就算你没见过,可你能保证你的人也没见过阿罗吗?”
“我可以保证。”
“呵,那要是你的人你的兄弟见过了呢?你也可以做担保?”燕寒墨步步紧迫,他此时手里有阮烟罗这张王牌,这是面前的燕寒竹和燕寒儒的人一定没想到的。
他们一定以为他没搜到阮烟罗,所以是硬行赖在这里的。
却一点也不知道,其实他早就以传音入密之功联络上阮烟罗了。
阮烟罗就在他身坐的这床板之下,只要他想,阮烟罗立刻就会出来,那才是给燕寒竹一个响响的巴掌呢。
不过,他现在还不急。
怎么也要等着燕寒竹和燕寒儒钻进了他的套子,到时候一百大板任由他打才爽。
敢欺负他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的。
不管是燕寒竹或者是燕寒儒,全都不放过。
他的字典里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燕寒竹这一次稍稍的迟疑了那么瞬间,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却一点也没有逃过燕寒墨的视线。
看来,燕寒儒囚禁阮烟罗这件事,燕寒竹一定是知情的,所以,他刚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好,我担保。”不过,燕寒竹还是应了下来。
“空口无凭,还是立个字据吧,不然,若是太子爷一出了这个门就死不承认你刚刚承诺的担保,那我多吃亏呢。”燕寒墨轻松自在的仿佛是在与燕寒竹唠着家常,让燕寒竹只觉得头皮发麻,可这个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根本没有其它的选择。
一切,都只能赌。
赌燕寒墨还没有发现阮烟罗的存在。
“好,来人,拿笔墨来。”燕寒竹想到刚刚李嬷嬷告诉他的燕寒墨早就搜过查过了,不由得底气足了些。
“担保总要有些承诺吧,不如,就打一百大板吧,太子爷敢吗?”
“那有什么不敢,若你找到了阮烟罗,本宫自认打一百大板,若你没找到阮烟罗,七弟,说不得,你是不是也要来一百大板呢?”
“那是自然,这样才公平。”燕寒墨附和,反正,他的一百大板是绝对挨不着的,因为阮烟罗就在这床板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