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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燕君非已经知道上一次她被人藏在床底下的小隔板下运过功解除过被点的穴道了。
那她干脆也不掖着藏着了。
“行,恭敬不如从命,那本小姐就试了,你要是敢阻碍本小姐冲穴道,那你就是说话不算说,就不是男人。”有气无力的说着,声音小的只有她和燕君非两个人才能听到。
马车里安静了下来,车外嘈杂热闹的声音飘进耳鼓,全都是在议论燕寒墨大婚的场面。
阮烟罗紧闭着眼睛,很快就把那些嘈杂声摒除了自己的世界之外。
心法第五条,她在试着冲破穴道。
一定可以的。
她上次都成功了。
绝对不能被燕君非的话语吓到。
回想上一次在宫里,燕君非装成燕寒儒的样子去见她,那时候他还会装作温柔的样子,但是现在,一点也不装了。
露出真面目的男人显得特别的可恶。
明明顶着一张与君离一模一样的脸,可是为人却差了十万八千里,君离比燕君非,绝对是君子。
阮烟罗完全按照上一次自己做过的方式运了一次功,可,不行,被点的穴道没有什么的反应。
她只能再试,然,她试了又试心法第五条,可居然全都如燕君非所说的没有冲破。
心底微慌,再这样下去,不久后燕寒墨就要与阮烟冰大婚了。
只要他们行了大婚的仪式,她与燕寒墨的缘份也就尽了。
不,她此刻一定要冷静,一定要想办法脱离燕君非的掌控。
深呼吸再深呼吸。
阮烟罗再一次的屏蔽了周遭的嘈杂,这一次,她没有运功心法第五条,而是将那一天在法恩寺的地下室里记住的每一条心法逐条逐条的在心底里默默的过了一遍。
却还是不确定哪一条才能帮她冲破此时的穴道。
此时的她就觉得自己象是被关在笼子里等着被宰割的羔羊似的,那种无力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压迫着她的心全都是煎熬。
“嘶……”马的长嘶滑破了她的耳鼓,马车嘎然而停,那突然间停下来的冲力居然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
她还是动不了。
车帘子一下子撩开,一道人影闪了进来。
瞬间就将马车原本就窄小的空间挤得更小了。
挤的,就连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燕君非,你做了什么?”冷冷责问的声音,可听在阮烟罗的耳中却是那样的好听。
她以为她今天完了,却没有想到,老天爷对她从来都不薄,尤其是她穿越过来之后,更是从来也没有薄待过她。
至少,只要是她心底里想要的,差不多都给她了。
算起来,她也是幸运的了。
一如此刻,她最想要见到的两个人中就来了其中的一个。
可有一个,便足矣,她有救了。轻轻抬眸,欣喜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救我,我……我被燕君非点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