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如葱般的指在燕寒墨的掌心中微微轻动,一下一下,写下了两个名字。
燕锦。
燕瑟。
男孩女孩叫这两个名字均可呢。
所以,不管是生男孩还是生女孩,都妥妥的就用这两个名字了,她此时认定了,就再不想去浪费脑细胞去另想其它的名字了。
“喜欢吗?”燕寒墨感受完了掌心里的字,就是他才说的名字,看着阮烟罗欢喜的样子,很满足。
“嗯嗯,喜欢,以后咱们的宝宝就用这两个名字了。”就算让她再起,她也绝对没燕寒墨起的好听。
“行,两个你随便选一个。”燕寒墨低低笑,将她的小手落在他的掌心里轻轻抚过,皙白如玉,小巧的就象是一件艺术品。
阮烟罗心底一跳,这男人还不知道她肚子里的是两个小东西呢,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就不说,就等肚子大的再也藏不住的时候再说,到时候,才是一个特大的惊喜呢。
以前就是这样想的,所以,她要继续瞒下去。
“好。”
马车越来越快,马车外的嘈杂声也越来越大,阮烟罗轻轻撩起了车帘子看出去,已经到了流水筵的边缘,好多的人呢。
还在继续的吃着流水筵,每个人都是兴高采烈的。
有些百姓人家长这么大也没吃过这样气派的筵席呀,还全免费,无不对燕寒墨对百姓的盛情招待直打满分。
阮烟罗却是点了一下燕寒墨的额头,不客气的道:“燕寒墨,你这样的流水席不知道花了多少的银子呢,你就不怕百姓说你是贪官?不然你一年的俸银也没多少吧?”
燕寒墨低低笑,“阿罗猜对了后一条,本王每一年的俸银的确不多,不过前一条呢,就是诬陷了,本王绝对不是贪官。”
“呃,你俸银没多少,却攒了这么多的家底,燕寒墨,你老实交待,是不是不义之财?”阮烟罗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一条了。
“哈哈,阿罗猜对了,我燕寒墨手里的金银财宝的确都是不义之财。”
“哪里来的?”阮烟罗正色,她能想到他手里的东西来路有可能不正,燕勋又岂会不知?
“阿罗不用怕,不过是打仗的时候从敌国的手中抢来的,这个,必须抢,否则留给敌国,他们就有招兵买马的资本了,所以只要遇到,本王就一字诀,抢。”
阮烟罗点点头也笑了,不得不说,这男人说服她了,就这一句,她就无比的赞同他这样的做法了,“不过,怎么不想着留着以后做军饷呢?”一下子全都花在宴请老百姓的身上,实在是太浪费了。
燕寒墨拍了拍阮烟罗的手背,“傻,我要是留着这些银子,就会有人坐不住不安心的以为我辞去的大将军之位,根本是不诚心的了。
既然辞了,就要做全套。
宫里早就有人举报了我得的这些银两,这一次一下子花光了他们知道的数量,以后也免得麻烦,省得他们总怀疑我是另有所图。”
阮烟罗眼睛一亮,“所以,你手上其实不止有这么多银子?还有更多?”否则,他也不必用一个‘花光了他们知道的数量’吧,他们知道的花光了,那显然还有他们不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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