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参见太妃娘娘,太妃娘娘千岁千千岁。”恭敬的迎过去,这宫里,太妃算是他除了母妃以外唯一可信任的人了。
孙玉婉指尖挑起了轿辇的帘子,看着候在府门外的燕寒墨,摆了摆手,“墨儿怎知本宫来了呢?”她是奉了燕勋的旨意来看燕寒墨的。
燕勋说墨王府请进了好多的郎中,而且都是燕城有头有脸的郎中。
请郎中自然是要为人诊病的,不然请那么多干嘛,所以燕勋担心了。
孙玉婉自然是明白燕勋的意思的,其实去看燕寒墨,只要下旨让齐妃出宫即可,毕竟人家才是亲生的母子,可燕勋一句话,她就也得遵从了。
她问话的同时,眸光不经意的微瞟了一眼斜前方轿辇前的一个太监,那是燕勋派来跟过来的,这一眼,也是示意燕寒墨万事都要小心谨慎。
虽然燕勋把她奉若太后般的对待,可她从来不仗着自己从前养育过燕勋而傲娇侍宠,在宫里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想要生存,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着别人的暗算,哪怕她贵为太妃也是一样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奉了个太妃的名孤单到老了,没想到燕勋把当时失去娘亲的燕寒墨交到了她的手中。
才五岁的孩子,她一抱在怀里就爱上了这孩子。
在他的眼里,燕寒墨就是她亲生的孩儿一般,甚至于越是相处久了,就比燕勋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都高了许多。
只是这些话,她绝对不能说出来。
若是被燕勋知道,只怕从此都不会再让她见燕寒墨了。燕寒墨看都没看那个太监,只微微点头,就起身朝着孙玉婉走去,“娘娘,墨儿睡不着,登高望月,突然间发现这大马路上一片灯火,便猜到是宫里来人了,想想一定是你,那必然是要迎出来的,没想到果
然被墨儿猜中了。”
“你呀,为什么认定是我?”孙玉婉点了点燕寒墨的额头,刚刚已经仔细的打量过了,看起来不象生病的样子,她这才松了口气。
“就只有太妃娘娘和我母妃关心墨儿,母妃身子不好不适合出宫,那就只有太妃娘娘会来看墨儿了。”燕寒墨低低一笑,亲手扶着老太妃下了轿辇,然后两个人朝着府内走去,边走边聊了起来。“呵,你还知道我老婆子在担心你吗?请了那么多的郎中入府,我能不担心吗?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孙玉婉直接问了燕勋想要问的问题,免得被身后的那个太监抓去了把柄,那她以后都不可能有这种
来看燕寒墨的差事了。
燕寒墨不慌不忙,先扶着老太妃跨过了门槛,这才道:“我是想研制一付药医治我母妃的偏头痛,没想到这才请了郎中进来王府,就惊动宫里了。”
“宫里有太医,太医都不行,你请的郎中就行了?”孙玉婉不相信的问道。“就是因为宫里的太医一直对母妃的病束手无策,我才想到请宫外的郎中试一试,只是试一试罢了,有用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孝心,没用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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