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他是出了什么事?或者,藏起来了不想与我父皇分忧?”
了可上前,“师傅后日便要离京,这也是皇上的旨意吧,他再为离京而做打算,自然是要采买一些东西了。”“就没人跟着他吗?给我找回来,小爷我亲自带他去景王府,他再不去,就是抗旨。”燕寒儒扫了一圈周遭,嘴上问的是‘云烟’,其实想找的人根本不是云烟,分明就是燕小锦和燕小瑟,否则,风水宝鉴行的
人早就已经告知他云烟不在了,他还四处查察着,这分明是另有心机。“有人跟着,不过是个小厮罢了,师傅每次出去不是我跟着,就是小厮跟着,从来不留目的地的,况且采买东西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有目的地吧,遇到了就采买,遇不到就继续去走下一家,十七王爷,你
要是真着急,不如就去前厅休息一下,尝一尝我们风水宝鉴行的茶,这样就能等回师傅了。”至于什么时候等回来,那不关他的事。
燕寒儒微微一笑,“都说云老先生是个极会看风水的行家,可小爷我觉得这风水宝鉴行的风水好象不怎么样。”
了可淡淡的瞥了一眼燕寒儒,曾经,凤蝶衣就是为了燕寒儒而制造了法恩寺的那一场戏,差一点害了阮烟罗,还把他也拉下了水。
是他眼拙,爱上了不该爱不能爱的女人。
此时越想越为自己现在还对凤蝶衣有反应而惭愧,那样的一个利用他的爱来达到她自己目的的女人,说白了就是自私。
他却因为暴露了自己而连累了阮烟罗,“十七王爷什么也成了会看风水的行家了?既然十七王爷很会看风水,皇上为什么不用十七王爷?为什么一定要颁旨请我师傅去景王府看风水呢?”“了以,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质问小爷我的事情?来人,把他拖到前厅给我打五十大板。”燕寒儒的目光如同淬了冰一样,越看了可越不顺眼,虽然凤蝶衣对这个从前的小沙弥不屑一顾,甚至于还
利用了这个小沙弥,可只要一想到有可能是阮烟罗仇将恩报的救了这个了可,燕寒儒就不舒服。
“在下谢十七王爷恩典。”了可面不改色的听完,嘲讽的回了一句,转身便往前厅走去,这一次,目光无比的坚定,如果说之前他还有轻生的念头,此刻哪怕是即将会有五十大板等着他,他也不会轻生了。
“了以,你这是在藐视本王吗?”面对了可的不屑一顾,燕寒儒就觉得自己十七王爷的权威被挑衅了。
“在下不敢,您是高高在上的十七王爷,在下不过是风水宝鉴行的一个小徒弟,出生便决定了命运,在下从不藐视任何人。”了可不卑不亢的道。“呵,出生便决定了命运,你还说你没有藐视本王,你这一句话分明就是在藐视本王,你是在嘲讽小爷我的出身比你好,藐视小爷我要是没有这样的出身,根本比不上你,是不是?”燕寒儒负手背在身后,
凉凉的望着了可。
“这是十七王爷自己说的,在下没有说过。”了可微微颔首,淡定从容的站在那里,哪怕是燕寒儒是个皇子是个王爷,也不见半点卑微。一个人的身份不管如何,只要心不卑微,人便不卑微,便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