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她生燕小锦和
燕小瑟时的痛吧,她连生孩子的痛都忍了,偏就怕他碰她,算起来,最悲催的是他吧。
“燕寒墨,你当初明明答应了的。”阮烟罗咬唇,不开心了。
“阿罗,我们是夫妻,是拜过堂的夫妻,不管别人多么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们都是夫妻,夫妻是一体的,也是彼此应该履行些责任的,是不是?”
“哼,你就是下半身的动物。”
燕寒墨被她气怨的小模样弄得哭笑不得,长指轻勾起她的下颌,“阿罗,哪一家的夫妻都是这样的,要是我真不要你真不碰你了,那才是不正常呢。”
“我不管,反正你之前答应了的。”“答应的时候我还没有接到出征的旨意,那时候想着也许一两个月我就能搞定一切了,但是现在,我要出征了,此一时彼一时,这一分开,不知再见是何时,阿罗,我舍不得你。”燕寒墨说完,一张俊颜都
憋红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一个人说着这样感性的话,这真的有些不象他。
可偏偏,对阮烟罗,他做了很多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是自己做出来的事情。
是她让他尝到了做男人的滋味。
是她生下了燕小锦和燕小瑟让他又尝到了做父亲的美妙感觉。
是她让他终于对女人有了感觉,从此,一发而不可收。
突然间就很感谢那一晚给他下了药的人,要不是那个人让他失去了理智的要了她,他与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夫妻结果。
算起来,这样的发展趋势算是他最满意的了。
那一晚,他就要对她认真了。
结果,她逃了。
好在,她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世界里。
他觉得男人和女人,一夫一妻就好。
象燕勋对母妃那般,哪怕看起来再美好,内里藏着的都是无尽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黑暗。
否则,他和母妃也不用象现在这般时时刻刻的如履薄冰了。
没有人喜欢这样的人生。
可遇到了这样的人生,除了面对,还能有其它的选择吗?
那就只有一个吧,那就是‘反’。
可每每想到这个,他都是心头一跳,燕勋毕竟是他的生身父亲,还有若真的‘反’了,母妃就是他最大的软肋,如今,还多了燕小锦和燕小瑟,还有阮烟罗母子三个。
看着此时憋红了脸的燕寒墨,还有他说过的话,阮烟罗一时间情动了,两条手臂不由自主的就缠上了燕寒墨的脖颈。
有一个男人这般对你,又如何不情动呢?
“燕寒墨,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煽情,让她眼睛都酸涩了。
“阮烟罗,我才要放开了,你又勾上了我,阿罗,这次,你别怪本王大白天的没忍住,是你自己惹我的。”轻嗅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的气息,燕寒墨才消散一点的情动瞬间就被阮烟罗给彻底的勾起火来了。
熊熊燃烧的感觉,他再也不想忍了。
女人嘛,一直搞不定那只要再把她变成是他的就好了。在他这个时代,只要女人成为了男人的,那这辈子就再也别想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