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他用刚刚好,“掌柜的,这样图案的扇子还有没有稍小一些的。”
“有有有,我帮您找。”掌柜的挑好了胭脂水粉,便过来帮燕寒墨挑扇子,一边找一边道:“这位爷用您才挑的这一把大小其实正好呀,小的有点不适合您呢。”
“我要两把。”燕寒墨轻摇着手里的折扇,扇骨还不错,扇面上的鸳鸯画的栩栩如生的,画风清雅,给人一种悠远流长的韵味。
掌柜的喜滋滋的挑着,胭脂坊不乏燕城的皇孙公子太太小姐来买东西,但是象燕寒墨这样壕的就比较少了,不讲价,看上什么就买什么,“五十两一把。”于是,掌柜的挑好了就报了个高价。
阮烟罗的眼神一深,“掌柜的,这扇子最多十两银子,成本有个一两银子就足够了吧,你怎么卖我家爷这么贵?”她不是不想赚燕寒墨的钱,可是也不想自家的男人被自己人给宰了。
赚钱没有这样赚的。
让他买买买是可以的,但是太黑了不是她开店的宗旨。
算起来,她五年前离开燕寒墨以后能开起兴盛行和风水宝鉴行,很多银子都是从燕寒墨那赚来的。
要是没有那些银子,她根本运作不了她的兴盛行。
还有,她做生意的宗旨一向都是童叟无欺,这个掌柜的,早就把她开店时的宗旨给撇到一边去了,这是顾客的银子呢。
这样就算是一次得逞了赚到银子了,可是长久就不行了,被黑了的客人谁还会再来呢?
没了回头客的店,根本开不长远。“小子,这你就是外行了,这扇骨可是最好的红木所做,至于这扇面上的画也是名人所画,就这两样,你说这扇子值不值五十两?”掌柜的自然是还想要抬高价,反正这买东西的爷根本不讲价,要多少给多
少,多好赚,不赚白不赚。阮烟罗拿起那把扇子展开了左看右看看了一遍,淡淡的道:“这就是普通的杨木打造的,至于这上面的画,连落款都没有,能是哪个名家的?掌柜的,我们家爷虽然是个大咧咧的,不过也不是好糊弄的,该
多少就多少,你重新给个价。”燕寒墨微笑的站在阮烟罗的身后,看着她跟掌柜的讨价还价,唇角的弧度越勾越深,据说讨价还价是女人的天赋,她这样替他讲价的感觉就仿佛妻子在为了一个家而精打细算的感觉一样,听着看着,越发
的觉得他们就是夫妻了。
天生的夫妻缘。“二……二十两,最便宜了,已经是亏本卖了,要不要随你们。”掌柜的被阮烟罗几句话给呛得脸红了,一咬牙,给了二十两这个价,其实阮烟罗说的没错,这扇子胭脂坊规定是卖十两银子的,但是他之前要
太多了,一下子从五十降到二十已经降很多了,要是直接降到十两银子,实在是太尴尬了。
就算是他说二十两银子,此刻周遭都有人看了过来,全都是疑惑的眼神。
五十到二十,这是有多少的利润呀。之前要的五十,要的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