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京了。
时间,在这一刻可以用沙漏里每一粒沙来形容,每落下一粒,他都觉得不舍。
可他是男人,大丈夫建功立业,必须有所为,否则,枉为大丈夫。
“起开。”阮烟罗嘟着小嘴,她昨晚要被燕寒墨给累死了。
第一次尝到男人如野兽般的狂野。
她怕了。
以后他要是再发起疯来,她一定要跟他约法三章。
她现在,就想睡觉。
一直睡睡睡,她好累好困。
“阿罗……”燕寒墨只好轻摇着她的手,就想把她慢慢摇醒,如果不是不得以,他不想叫醒她,“醒醒,咱们要回家了,小锦和小瑟等着你回去呢。”
一声小锦和小瑟,阮烟罗激棂一下,醒了。
迷糊的坐了起来,眸光透过纱帐看出去,天早就亮了,“要正午了?”穿过了几年了,她已经会看时辰了。
“嗯,起来用膳,然后回家。”燕寒墨温温的哄着她,这是当女儿一样的哄着。
“好吧,为了小锦和小瑟我才起床的,燕寒墨,你下次不许再这样折腾我了,我要累死了。”这一刻一动,全身的骨头都如同散了架一般,每动一下都是疼。
燕寒墨坏坏一笑,“那你下次也不会再饿着我了,一饿五年,我这样,已经算是温柔的了。”
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说法,阮烟罗哭笑不得,“那能怪我吗?要怪就怪你父皇你所谓的母后,哼哼,一直惦着要拆散我们,害我有家不能回,有人不能做,我容易吗?”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选错了父母,乖,我去拿衣服。”燕寒墨眸光掠过阮烟罗露出来的脖颈,当看到一抹红痕的时候,就想着还是避开吧。
不然,他怕他会忍不住的又禽兽一回。
这个,绝对有可能。
可是他现在的时间,太宝贵了。
都要用沙子来计算了。
每一粒沙子落下的时间,都是金子般的珍贵。
一袭蓝色的正装,配一双同色的绣鞋,绣功又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绣娘绣的,花鸟虫鱼,栩栩如生。
“来,更衣。”
阮烟罗一伸胳膊,“你帮我穿。”她要惩罚他,她身子酸疼酸疼的,都怪他,就是都怪燕寒墨。
“好。”燕寒墨温温一笑,他巴不得给她穿。
给她穿衣服,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越是与阮烟罗在一起,越是能感受到自己从前生活中所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
却全都是最美好的。
他想起了母妃,可能是没有与母妃共同生活的经历吧,而老太妃虽然待他极好,可毕竟隔了一个辈份,总是无法替代父母带给孩子的感觉。
可是与阮烟罗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总能感受到那种女性的温柔。
哪怕她此时无赖的让他给她穿衣,他也觉得舒服。
或者,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吧。
从前那种有板有眼的根本不是生活,是行尸走肉般的在浪费时间。
看着男人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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