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看着修景宜,很想送她一句,人呢,有时候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微微福了一福身,算是打过招呼了,她不想理会修景宜。
不过,修景宜似乎心情很好,也不挑惕她的不理不睬,含笑的迎上来,“阿罗,你父亲等你一会子了。”
阮烟罗迈步进了书房,“有劳相爷了。”
她还是疏离的称呼。
对阮正江,她是没有办法原谅的。
居然让燕寒竹动她娘亲的墓园,好歹,她娘亲还是他阮正江的正妻。
动她娘亲的墓园,他阮正江脸面也无光吧。
不知道的只以为阮家无能,才被人动了墓园。
别人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是燕寒竹动的。
忽而,阮烟罗心底一跳,燕寒竹动了娘亲的棺木,会不会是要找什么?
难道娘亲的棺木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件事,她一直没有与李妈谈起来,是不想让李妈难过。
毕竟,李妈才是这些年最想念娘亲的人。
也是她疏忽了,没有想到更多。
这会子想起来,她回去要找李妈好好问问娘亲当年下葬的情况。
这样,或者能查到些什么。
“阿罗,过来坐吧。”
阮烟罗不客气的坐到了正位上。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是墨王妃。
就是这个身份,她才有胆子不对修景宜和阮正江跪拜呢。
就算是修景宜和阮正江想挑理也挑不成。
墨王妃就是墨王妃,哪怕她还姓阮,她也是墨王妃。
“相爷,我娘亲墓园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有眉目了吗?”燕寒竹动娘亲墓园的事情,既然现在只有她当初的风言风语,并没有人实锤传出来,所以,她便假装不知道。
这样,阮正江自然也是要装假不说出来燕寒竹的。
毕竟,燕寒竹现在就要是阮家的乘龙快婿了。
这也是阮家喜气洋洋的大喜事了。
“我正要跟你说起这事,阿罗,已经查到了,是盗墓的。”“盗墓?不可能吧,相爷,我娘亲的墓很简单很朴素,这也是当年相爷亲自命人修建的墓地,我听李妈说过了,我娘亲的那块墓地实在是看不出来象是有钱人家的夫人的,那些盗墓的要盗也是盗华丽的墓地
吧,怎么我娘亲周遭那些看起来很华丽的墓都没什么事,独独我娘亲的墓地被盗了呢?”
“这……这个本相也不知,许是天黑,一时没注意,便盗了吧。”
“呵呵,相爷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语不严谨吧,象这样的事情,做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怎么可以妄自推断呢,这不象是相爷从前的风格。”
“阿罗,我现在查到的就是这些,除此之外,也没有了。”
“我娘亲的墓是相爷亲自安排的,那时我还小,根本不记得娘亲都陪葬什么了,不如,相爷说说看,我也想知道那些盗墓的人都偷走了我娘亲什么东西,这样我也好后面补进去,让我娘亲得以泉下安息。”
“这个,当时下葬的物品都是有记录在册的,我这就让人拿过来给你看看,嗯,就心里有数了。”阮正江淡淡笑道。这样的笑,仿佛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哪怕真的拿什么录下来的册子,也是被动过手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