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寒墨的衣摆,看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有的是他常年打仗受伤留下的,有的是他中毒后自残留下的,每一道疤都是一个故事,每一道疤也都是一种痛,写也写不完的痛。
看着这些疤,不由自主的,她就想答应他,“好。”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止是她和燕寒墨的人会保护燕小锦和燕小瑟,两个小东西也会自己保护自己的。
于是,脱口而出的真的就答应了燕寒墨。
仿佛,他就是她的盅惑。
身子一轻,燕寒墨抱着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天还没有亮,马车外悄然下起了雨,雨声淅沥,也打得车外的火堆熄灭了。
可阮烟罗一点也不怕,与燕寒墨一起,有他在,哪怕他中了毒,她也不怕。
却没有想到,雨越下越大,雨声打在耳鼓中震得阮烟罗的头疼了起来。
这样的雨声,哪怕她还想再补一个回笼觉也不可能了。
悄悄的撩开车帘子,看着外面豆大的雨滴,洋洋洒洒的漫天都是雨,阮烟罗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而马车外很快就是汪洋一片了。
卍字形的山中,他们的马车位于正中间的最低洼的地段,四角四座高山,倘若这雨继续下,只怕……
阮烟罗正紧张的看着外面的雨线,燕寒墨突然叫了一声,“不好。”
随即,他迅速的将马车里的东西整理成了一个大包,吃的用的能拿多少就多少,包裹挎在肩膀上,随即就抱起了阮烟罗闪身跳下了马车。
雨线立刻就打湿了阮烟罗的漫身,可有燕寒墨抱着她,她也不觉得冷。
眼止所及全都是雨水,就有种山洪要暴发了的感觉。
燕寒墨飞奔在雨水中,快速的往高处而去。
这四周的地形,他这两天打柴生火的时候已经熟悉了,所以,只用了几分钟的功夫,就带着阮烟罗进了一个山洞。
雨还在下,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的样子。
山洞里有一些干柴,燕寒墨放下了阮烟罗,生起了一堆火,“阿罗,把衣服脱下来。”
他这一说,阮烟罗居然就脸红了。
晓是他们已经是夫妻,可真的要她就这样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她还是会羞。
“我……”
“再不脱,会染风寒的,孩子不想要了?”燕寒墨无奈的睨着阮烟罗,同时,开始解他自己的衣服了。
眼看着燕寒墨就要脱下了,阮烟罗急忙转身,不敢看燕寒墨。
每次与他一起,都是灭了烛火的时候,她真的从来没有大大方方的看过燕寒墨的身体,她不敢。
可不过瞬间,身边就多了男人的气息,已经脱了衣服架在了火堆旁开烤的燕寒墨转眼就到了她的身侧,“还不脱?”
“我……”阮烟罗绞着手指,还是不好意思。
“我帮你。”燕寒墨不管了,大掌直接落在阮烟罗的衣服上,看起来的动作是粗鲁的,可是落下去的时候又是温柔的,只是几下,就把阮烟罗摘了个干干净净,只剩里衣了,“过来烤火。”燕寒墨拉着阮烟罗一起坐在了火堆旁,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烤着她的衣服,火苗吱吱的响声弱去了些微山洞外的雨声,火堆旁,两个人的影子倒映在一起,越拉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