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份担当和责任,否则,就不是男人。
“可是,燕君非要那些碎玉做什么?”阮烟罗又陷入的沉思中。
“谁知道呢?也许是想要正大光明的拿走这些墓葬里的财宝,也许是想要把那块玉玺拼凑完整,然后号令曾经被支离破散的另一支僰人一族。”阮烟罗的眼睛亮了,“燕君非要僰人的支持做什么?他是在为自己拿下太子之位做准备吗?可是,你父皇不是最讨厌与僰人有牵扯的人吗?不是与僰人有不共戴天的仇吗?
”所以,他们之前拿僰人的事件来要挟顾承,让顾水凝交出解药的。
没想到顾水凝根本不管顾承的死活,她一心一意的就是要害死她阮烟罗,然后夺走燕寒墨。
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个份上,又是在这样的时代,不得不说,那是绝无仅有的一个了。
但凡是有矜持的女人,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去做这一些。
甚至于不顾自己父亲的安危。
不过,顾水凝是被顾承给惯怀了的,所以,她才从来都不考虑父亲顾承的感受,在她的认知里,她自己的感受才是第一重要的吧。
“阿罗,你的话,对了一半,可也错了一半。”
“什么意思?”阮烟罗不解,她是真的知道燕勋与僰人有仇的事情,而且一向都是势不两立,所以,就这样的分析了。“阿罗,与我父皇有仇的是现在那个还生存在世的僰人一族,至于那个早就几十年前就被差点消灭了的僰人一族,并没有得罪过我父皇,相反的与现在的僰人一族类还有血
仇,如果真能拉拢了过去,我父皇不止是会接受那一支的僰人,同时,老了只
十八也是立了功了。”燕寒墨继续侃侃而谈。
阮烟罗恍然大悟,这一层层的抽茧剥丝,竟是有着这许多的弯弯绕绕。
如果不去仔细理一下,根本没办法象燕寒墨这样理的这样清楚。
现在,燕君非拼命的要拿下那四块残玉的原因也就知道了了。
给燕勋找到了支持者,还有金银财宝去充实国库,这一点,燕君非的确是想得很缜密。
看来,燕君非比他们所看到的那个燕君非还要老练和聪明。
是的,燕家的人就没有不聪明的。
端看想不想用到那聪明。
只要想,谁都有机会。
阮烟罗崇拜的看着燕寒墨,“你是不是早知道?”
“不。”燕寒墨摇头,他也是刚刚才想到的这些。
毕竟,之前见到的燕君非藏在身上的那块玉,他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但在刚刚看到了这里的打斗之后,就觉得能让燕君非如此拼命想要得到的东西,一定不是普通的金银财宝那么简单。
“那按照你的分析,莫湛要的不是医书,而是僰人另一支族人的玉玺?”医书只是幌子,玉玺才是真?
不,当阮烟罗想到这个认知时,她自己都想否定,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还傻傻的让二子和三个暗影去帮助莫湛,她傻透了。
傻的连自己都要鄙视自己了。那是为莫湛作了嫁衣不说,自己和燕寒墨的身边还少了得力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