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磁性而悦耳的声音,夹杂着男人浅浅的笑意,仿佛他只是在跟她随便说一句家常那般。
平常的再也不能平常。
可他动手的瞬间,阮烟罗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怔怔的看着燕寒墨,她想说话,可是全然说不出来。
燕寒墨微微俯身,轻轻抱起了被他点成雕像般的她,随即,将她放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同时,将她放在他身上的那几张布帛全拿了出来,折叠好后都塞到了她的衣摆下。
“嗯,这样才象一个大肚婆呢,阿罗,这些东西你先帮我收着,嗯,只是帮我收着而已哟,你要是敢独吞了不还给我,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还有,不过一刻钟你就能动了,到时候,我要是没来接你,你就乖乖的回燕城,小锦和小瑟还在那里等你呢。
嗯,然后,你把这些东西制造出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王府的假山里,就是你偷偷潜进去的那个假山,那里面有一个锦盒,要是建工厂没周转的了,那锦盒里的东西随便你拿出来用。
还有,你肚子里的小东西就叫燕小烨是不是?好象是你起过的名字呢。
嗯,我出去了,记得不许饿着小烨,她还小,你要是敢委屈她,老天爷都不会放过你的。
…………”
燕寒墨还说了一句又一句,可阮烟罗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不要听。
不要听。
这样交待遗言般的话语,他再说下去,她就要崩溃了。
可燕寒墨根本不管她是不是在抗议,就那般的一句一句的残忍的说完了。
眼泪,如泉涌般湿了面颊。
从穿过来,她遇到了无数次的危险,也一个人面对过无数次的艰难,可每一次她都挺过来了,甚至于从来都没有哭过。
在她阮烟罗的字典里,哭是懦夫的行为,她不哭,她也不屑哭。
可这一刻,不能说不能动的她只剩下了流泪。
泪水轻轻流淌,湿了一张脸,也湿了一颗心。
阮烟罗很想骂燕寒墨混蛋,可是,她根本喊不出来呀。
燕寒墨,他是真的真的混蛋呀。
一刻钟后,等她能等了,他一定已经出去把人引走了。
燕寒墨,他是敢这样,她就恨他一辈子。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男人的俊颜越来越放大,随即,他的唇就轻轻的印在了她的唇上,轻轻的,仿佛羽毛般柔软拂过,带起心尖尖一片颤动。
彼时,正好泪水流淌到唇角,那份咸涩流入两个人一起的心田。
燕寒墨身子一颤,随即起身,指尖落在阮烟罗的眼角上,“乖。”
轻柔的声音后,燕寒墨的身形骤然一退,直奔那个出口也是入口的地方。
而阮烟罗只能无助的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样的从她的眼前越去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耳边响起了厮杀声。
一阵响过一阵。
不知道有多少人,只知道杂乱的步法全都冲着一个方向而去。
那个方向起初离她很近很近,可渐渐的,越来越远。
她努力的寻找着二子的声音,燕寒墨那三个暗影的声音,还有唐生的声音,可是全都没有。
有的,全都是陌生的杂乱无章的攻击的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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