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大婚的那一天,燕寒墨两方的家人谁都没请。
就算是后来的,也是不请自到的。
但是,燕寒墨也给她聚集了超高的人气。
因为,他请了全燕国的百姓。
几天几夜的流水席,全都是管够吃。
还是最丰盛的流水席。
那么多的银子,倘若是现在让她花,她都舍不得。
可是那时的燕寒墨,就为了娶她,什么都舍得了。
白花花的银子,如流水一样的全都使出去了。
也没见他皱一下眉头。
那时的阵仗,就算是现在的太子爷燕寒竹和十九爷燕君离两个人的婚礼合起来,都比不上燕寒墨带给她的那场婚礼气派。
人多。
不过,这也不能怪许雪婉没有安排好。
燕寒墨大婚的时候花的是他自己的银子,而不是大燕国的不是宫里的。
但是现在燕寒竹和燕君离的大婚,花的可是宫里的是大燕国的。
现在边疆大乱,正在打仗中,正是国库空虚的时候。
许雪婉就算是再有心,也不敢多占用了国库里拨给前线的军饷。
所以,要的不过是一个喜庆罢了,其它的都是能从简就从简。
听到礼官这样说。
阮烟罗更明白了,这就是阮烟冰自己在挑事。
想要在这大马路上跟她叫板。
也长长她自己的威风。
微微的一笑,阮烟罗低声道:“红袖,扶我下去。”
“小姐,你还在小月子中呢,不可。”红袖立刻反对,这可不行。
这要是吹了风,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产后风可一点都不好玩的。
她虽然没大婚,没生过孩子,可是这阵子阮烟罗的小月子里,李妈每天没少在她耳边叼叼,一来二去,就记住了。
“红袖,我是主子,你是主子?”阮烟罗立刻严肃了语气。
她是现代人,对于小月子是知道的。
她自己在现代时没坐过小月子,可是同宿舍的坐过呀,其中就两三天还挺认识的躺在床上,然后就该下床就下床,该上课就上课了。
现代的年轻人对于小月子根本不在乎的。
一大堆的功课要做,也没时间去在乎。
而她现在已经坐了大半个多月的小月子了。
都快坐馊了。
早就没事了。
“小……小姐是主子。”红袖低头,有些不习惯阮烟罗这突然间的严肃脸。
可就是觉得不能放小姐下来呀。
这受了产后风,就糟糕了。
可阮烟罗却不是这样想的,她也没有生产生孩子呀。
不过是滑胎罢了。
与开了骨缝的生孩子又是不一样的。
这些,学过生理课的她是深深知道的。
“那就扶我下去。”阮烟罗命令着。
虽然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可是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也让人对许雪婉的意见更大些。
宫里宫外,早就传遍了,要不是许雪婉的一推,还有那个不怀好意的香囊,她的孩子不会滑胎。所以,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就要给人一种她是弱者被欺负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