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吵了,臣妾只想知道非儿现在是死是活?”许皇后低喝,这才是她最最关心的。
哪怕她手上还有燕寒竹燕寒儒和燕君离三个皇子做棋子,可燕君非好歹是她亲生的,亲生的就总是有感情的,自然是希望能给自己养老送终的。
结果,这小小年纪,甚至于连大婚都还没有,就送了命,她许雪婉岂能不追究。
“君非已经没了,都是阮烟罗,都是她。”顾水凝歇斯底里的喊到。
“顾小姐认定十八爷没了,那是顾小姐的事,与本王妃无关。”
“不与你有关,与谁有关?阮烟罗,你休想摆脱干系。”
“本王妃可以证明燕寒墨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就可能是与十八爷一起落下悬崖的吧?”阮烟罗微微笑,还是不慌不忙的说到。
她这样的反应,还有说话的语气,还有神态,让许雪婉又迷糊了。
“皇后娘娘,你千万不要听信她胡言乱语,君非和燕寒墨一起落崖,很多人都看见了的。”
“顾小姐才是胡言乱语呢,无缘无故的诅咒你自己的夫君死了那是你自己的事,这捎带上连我的夫君也要诅咒,有些缺德了吧。”“我不是诅咒,我是实话实说,皇上,您千万不要信阮烟罗。”顾水凝急了,对阮烟罗,她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她很确定燕君非和燕寒墨的事情,真不明白阮烟罗怎么可
以说的那么的笃定的。
有一瞬间,她都有些要信阮烟罗的话了,去相信燕君非和燕寒墨没有死,可那是不可能的,真的是有人亲眼所见的。
她一路从那里回来,自然是知道的。
燕勋捋了一下胡须,淡声开口,“烟罗,拿出你可以证明墨儿还活着的证据,朕要看看。”
“皇上,不是臣妾不想拿出来,实在是这里有人千方百计的阻挠臣妾,不让臣妾晒出证据。”
“谁敢?”燕勋厉喝一声,眸光冷冷的扫过周遭,那目光吓得众人全都垂下了头,不敢看燕勋。
燕勋是一个多疑的皇上,生怕一个不留神,燕勋就怀疑到自己的身上。
阮烟罗,她这话是在害众人呢。
眼看着谁都没反应,阮烟罗又移前了一步,“如果不是有人阻拦,现在证据就在阿罗的手上了,所以,还请皇上给阿罗做主。”
“你要朕为你做什么主?说!”燕勋的心一忽放松又一忽沉重,就象是过山车一样,一会以为燕君非和燕寒墨没了,一会听阮烟罗的又觉得他们两个都好好的健在。
“臣妾只求皇上下旨,让臣妾的婢女红袖和王爷的小厮二子进来。
如果不是有人拦着,他们早就拿来了证据,也能让皇上放宽心了。
这样大喜的日子,真不知道有人提这样的话语,是不是故意的惹得这日子不吉呢?
难不成,是看不得太子爷和十九爷大婚的好?”阮烟罗不疾不徐的说到。
“阮烟罗,我没有,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顾水凝还想辩解。
燕勋一挥手,“谁封的那道侧门?”“是……是臣妾。”许雪婉腿一抖,此时更加的分不清是顾不凝的话是真的,还是阮烟罗的话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