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样的,除了阮烟罗他想不出第二个女人敢这样。
居然一点也不怕引起别人的非议。
抑或在阮烟罗的心里,她只做她自己就好,至于别人的想法和看法都是别人的,都与她无关。
人活一世,能做自己才最完美,最自在。
“怎么出来了?”燕寒墨手上使力,越来越紧的将阮烟罗置在自己的怀里。
完颜简越是看过来,他手上的力道越紧,他就是要做给完颜简看的,不管怎么样,哪怕是他不在,完颜简也不能觊觎他的女人。
“我煮了午膳都冷了,也不见你回来。”阮烟罗控诉着燕寒墨。
“临时接到消息要处理一下,以为很快就没回来了,没想到,一走就是一天。”燕寒墨歉意的说到。
如果早知道是一天,他就带走阮烟罗了。
这一整天里,天知道他是有多担心留在完颜简身边的阮烟罗了,就怕完颜简对阮烟罗做些什么。
这一整天里,他一刻都不曾安心过。
直到这一刻把阮烟罗抱在了怀里,才终于感觉到了踏实。
阮烟罗惦起脚尖,小嘴就凑到了燕寒墨的耳际,“你在布局对不对?”
“嗯。”燕寒墨也不瞒阮烟罗,“这一次,有些麻烦,因为几乎每一个人都有嫌疑,所以,就用人慌了。”
“那你用了谁?”阮烟罗也好奇了,就想知道燕寒墨在这样的关头,用了谁。
“用了一个从前不属于我手下的人,阿罗,你说,会不会出事?”燕寒墨低声的问阮烟罗,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可是想来想去,他就觉得自己不会看错人。
但虽然这样安慰自己,他也清楚他是有看错过人的。
毕竟,这世上人心最叵测。
不然,许雪婉也不会策反他的人了。
而且,还策反成功了。
“不会。”阮烟罗笃定的回他,给他以力量。
其实人生的第一次决定都是一场赌博。
而且还是一场不能预知输赢的赌博。
至于结果,只有结束的才知。
而这一个过程,也最是煎熬。
燕寒墨的决定,是关系着他墨家军几十万条性命的。
所以,他才安腓了这一整天。
其实也不算是一整天都在安排了,不过是在下定决心做一个决定罢了。
而这一个决定,却是最艰难的。
“走吧,看看阿罗今天煮了什么好吃的?”
“我保证你爱吃。”
“那是自然,想当初,要不是你潜入我的墨王府里做了那么多的美食,本王估计都娶不到你,好久都没吃你亲自煮的饭菜了,今天就算是过年了。”燕寒墨松开了阮烟罗,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的往回路走去。
两个人并肩而行的身影格外的惹眼。
“墨王爷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王妃就认定是我把你怎么着了,其实我也很想把你怎么着了,可是我现在这身体还不允许,哈哈。”完颜简眼看着阮烟罗和燕寒墨并肩走来,深吸了一口气,笑涔涔的说到。
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笑比哭还难受。
“上午离开的急,三王爷海涵。”
“无碍,不过是少下了几盘棋罢了,明天继续,我要再与你杀几牌,一定要有个输赢才算结束。”完颜简开始下挑战书了。
“有输赢也是我赢你输。”燕寒墨霸道的点了点头。
“那可说不定。”完颜简立刻反驳。
两个人就这样的争论了起来,就象是多年的好朋友似的,根本不象是敌对双方的主帅。
就连阮烟罗也觉得这两个男人过于的和谐了。
可是,看着,又让人挑不出毛病来,仿佛两个男就合该这样的相处似的。
算了,她还是信奉自己之前的认定,凡事,顺其自然就好。
回到了两个人一起的住处,完颜简这才告辞。
燕寒墨看着一桌子都不曾动过的饭菜,“阿罗,热一下就好,都难吃。”
“都冷透了,热的也不好吃,不如,我再做一桌吧。”
“明天再做,今天就吃这个,我觉得这不止是美味,而且算是最奢侈的了,来到边疆,能吃到这些,已经算最好的了。”
阮烟罗想想也是,她跟着燕寒墨军营里的时候,也都是将士们吃什么,她和燕寒墨吃什么,从来不特殊。
或者,这就是燕寒墨的那些兵卒们爱戴他的原因吧。
他从来不摆王爷的架子。
如果不是她来了,他从来都是与将士们同吃同住的。
可以说是与手下打成一片了。
只不过她来了,她是女人,便有了独属于他们两个的小天地。
也算是阮烟罗来了,燕寒墨才有福利了。
否则,他就是与众将士们一起混的孤家寡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