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也算是燕寒墨做人的成功之处了。
这是很难做到的。
身子又笼向了燕寒墨的怀抱,“阿墨,此时说起孟非,我突然间就觉得,也许孟非的背叛都是我的缘故。”
“为什么这么说?”燕寒墨不明白阮烟罗为什么要给出这么一个结论了。
因为阮烟罗是用的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他也听糊涂了。
“孟非一向忠诚于你,在我嫁给你之前,他是你最信任的将领之一,我离开你的那五年,他也是效忠于你的。
可见,在他的心里,你一直的地伴都很尊贵,他也很尊敬你。
但却没想到,最近却选择了背叛你而去挑靠许皇后,我想,他是因为我回来了,回到了你身边,然后因为不安,才选择了背叛吧。”
“为什么会因为你而不安呢?”燕寒墨还是不明白。
阮烟罗白了燕寒墨一眼,笑道:“燕寒墨你也有分析不清楚问题的这一天呀,哈哈哈,你求我,我求告诉你。”
“休想。”燕寒墨不止是不求阮烟罗,同时居然伸手就呵起了她的胳膊窝。
阮烟罗忍不住那痒的哈哈大笑起来,“燕寒墨,你放手,快放手。”不然,她要笑死了。
好痒痒呀。
“告不告诉我?”燕寒墨还是不撒手,继续的呵痒。
阮烟罗真的受不了了,笑得肚子都在痛,“好吧,我说我说,你快松手。”
燕寒墨这才慢吞吞的松开了手,“说,再不说,我会让你笑得停不下来。”
阮烟罗挣了一下,挣不开,无奈的摇了摇头,“燕寒墨,你就是独裁。”
“独裁就独裁,独裁也没什么不好,我就怕得不到这样的名声呢,随便你怎么说。”
阮烟罗真是拿燕寒墨没办法了,只好笑道:“因为当初我们大婚的那一天,他因为担心你父皇对你不利,而选择了把我送出咱们那个新家。
然后我一走就是五年,如今,我回来了,他一定是担心我会在你的耳边吹枕边风,慢慢卸了他现在的兵权吧。
对于一个长年带兵的人来说,卸了兵权跟要了他的命没差多少了。”
燕寒墨认真听过,眸色深幽了起来,“阿罗说的很有道理。”
“不是很有道理,就是事实,你想象一下,从前那么一个对你忠心耿耿的人,一定是有原因才会背叛你的。”
燕寒墨默,没在说话。
似乎,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吧。
阮烟罗的这一个说法,的确是成立的。
也解惑了他之前的百思不得其解。
顿了一会,他才道:“如果你不说起,我从来都没有往那一层里想过,几乎就要忘记了。”
“你忘记了,可他没有忘记,阿墨,你最后怎么处置他了?”这也是阮烟罗所关心的。
“还没处置。”
“那他人呢?”
“已经秘密的送到了咱们做火器的山中,否则,我很危险,毕竟,他知道很多关于我的你的秘密,还有大军的秘密,在知道是他背叛了我之后,军中的很多不成文的规定我都重新做了规划。”
“你是在担心他告诉了许雪婉,然后会有人渗透到你的军中,坏你的大事吗?”阮烟罗问。
“有这个想法,不过,一些习惯总是墨守成规,从来不做改变,那么,随便一个人都能掌握到军中的弱点,然后利用这个弱点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我认来还是时常有一些变化的好。
算是自保,也算是保全大军。”
阮烟罗点点头,“也对,那你说,我们现在回去,是先去军中呢,还是先去造火器的工厂那边?”
“先回军中,确定一切都安全无恙,我们再去工厂那里,听说已经有火器试验成功了,可以用了,还很精准。”
“真的吗?”阮烟罗听到这里,眼睛已经彻底的亮了。
火器,可是这个时代的宝贝。
这个时代有些生产手段已经严重的落伍了。
而她这次让二子去打理生产的火器,全都是在僰人的地宫里发现的。
那些现代的图纸,只要按照图纸去做出来,一定可以用的。
比她送给燕勋的,一定好用百倍千倍。
她从前拿去生产的图纸,全都是她凭记忆乱画的。
但是真正的火器,尺寸上是有一定的要求的,差之毫厘,都不可以。
那是要人命的事情呀。
试问两兵交战,倘若手里的火器扣动扳机,打的不是敌人,而是已方的人,那比要人命还更要人命。
死伤的绝对是自己的人呀。
“真的,在你我‘大婚’前的那一晚,已经接到了二子的消息,你放心吧。”燕寒墨笑着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