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付他已经捉到当场的感觉。
阮烟罗还是不慌不忙,她之前以为会来的还是燕君非,没想到居然换成了燕寒竹。
燕寒竹能出现在这里,一定是燕勋授意的。
否则,一个太子爷,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边疆的。
太子爷可是除了皇上以外,一个国家最高贵的人物。
太子爷要是出了事,那可是天大的事情,是关系到江山社稷的事情。
所以,太子爷只要是出门,都是大呼小叫,紧跟着一大堆的人的。
燕寒竹自然也不会例外。
但是,燕勋这样远的把燕寒竹放到这边疆来,这应该是燕勋故意的。
应该是有两个目的。
一是还舍不得放弃燕寒竹吧,总想着再给他一次机会,所以,这是让他再来历练一次的。
如果他没什么大的过错,相反的还建了功立了业,那么他的太子之位就暂时的又保住了。
但是如果他来到这边疆什么正事都没做出来,那么他的太子之位可就真的不保了。
按照燕勋的性子,观察了这样久,也该到时候宣布了。
又或者,就是再等燕寒墨打了胜仗,然后他就宣布废了太子。
这一切,皆有可能。
总之,燕寒竹的位置还是岌岌可危的。
他自己或者不知,但是明眼人一看便懂。
许雪婉应该更懂。
但是她还是放任燕寒竹真到了这边疆。
估计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再给自己多留一个念想吧。
毕竟,倘若燕寒竹真的被废了,那么,就多了一个燕寒墨与她的皇嫡子争皇位。
而只要燕寒竹还在做他平平安安的太子,那么她在皇宫里的身份地位就会更加的稳固。
算起来,燕寒竹继续做太子,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要未雨绸缪,多方注意观察罢了。
一理有个风吹草动,再行打算。
毕竟,她手里还有其它的牌可打,燕寒儒和燕君离都是一手的好牌。
而燕寒墨,只有他一个人。
这是绝对悬殊的对比。
只是这些复杂的宫斗,燕寒竹完全感觉不到一样,还逍遥的做着他的太子之位,而没有任何的危机感呢。
这样的人,实在是不适合当太子爷。
真正的储君在没有拿到皇位之前,时时刻刻都是要提防着的众皇子的。
谁都有可能替代他。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残忍。
越是亲兄弟,越是残忍。
也更加的伤害人。
阮烟罗早就堪透了这些,所以,她才不慌不忙。
微微的一笑,“我来这里,燕寒墨已经向皇上提前递了折子了,太子爷要是不信,可以回燕城去向皇上问问清楚好了。”
“七王爷,你这话分明就是想支走我的意思,就是不想被我查到你在做的腌臜事,对不对?”燕寒竹翘首看着二子的方向,一付志在必得的感觉。
阮烟罗摇摇头,“太子爷在说什么?阿罗蠢笨,实在是听不懂。”
“七王妃可不是蠢笨,七王妃这是想装傻。”
“我装什么傻了?还请太子爷明示。”
“刚刚的巨响就是火炮发射的爆炸声,七王妃,你来这里,分明就是制造火器。”燕寒竹非常笃定的说到。
“太子爷确定?”
“确定。”燕寒竹一点都不迟疑的道。
“在场的各位都要给我做证哟,太子爷他诬陷我在制造火器。”
“七王妃,难不成,你现在还敢当场否认吗?要知道,那边刚刚才发射过火炮,谁人都听见了。”
“呃,太子爷这是认定,只要有巨响,就是火炮在响吗?这有点太牵强了吧。”阮烟罗还是反驳。
“对,刚刚就是火炮在响,来人,给我押下七王妃,带回燕城待审。”燕寒竹一时间冷厉了起来。
阮烟罗微微一笑,“谁敢?”
她这一声,那些在燕寒征身后蠢蠢欲动要拿下她的人立刻吓得激棂一跳,谁也没敢上前。
阮烟罗这才满意了,“太子爷,还是随我去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您再确定要不要给我定罪。”
“好。”燕寒竹狠气的低吼,“就再给你一会子自由好了,阮烟罗,你今天犯在我的手上,算你倒霉。”
“呵呵,那走吧,我们过去。”阮烟罗说着,就要带头往二子的方向走去。
可她才走了一步,就被燕寒竹厉声喝住了,“站住。”
阮烟罗只得站住,转身,“太子爷这是……难道不是想要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吗?看看是不是你所说的火炮发射吗?”
“不急,我出来日久,有些想念府中的孩子了,这两个孩子抬起头来,让我看看。”燕寒墨说着,指着被阮烟罗放到地上,此刻正蹲在地方玩的两个孩子,“说不定就是父皇在到处寻找的两个孩子呢,要是真在七王妃这里,那你可又是罪上加罪了,那就是欺瞒皇上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