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放心。”
燕勋对老太妃还是恭恭敬敬的。
老太妃这才松了口气般的道:“你公平才好,否则,我怎么就觉得这皇宫里都快要不姓燕了呢。”说着,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燕勋的方向。
可燕勋的身边就是许雪婉,这一眼,更让人以为她指的就是许雪婉,指的是皇宫里都快要姓许了。
因为被许雪婉那一支而霸占了的样子。
“太妃娘娘,这是意有所指呢?不知道是指谁呢?还请明示。”许雪婉自然也不示弱,与老太妃针锋相对起来了。
“呵呵,哀家不过是随口一说,皇后娘娘不需要紧张吧。”相比于许雪婉的气急败坏的样子,老太妃则表情的与燕寒墨一模一样,也是特别的淡定从容。
让阮烟罗不由得感慨,燕寒墨不愧是老太妃带大的,果然有老太妃身上的风范,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许雪婉脸色微变,不过还是维持着表面上的礼数,“寒墨既然看过了那封信,就给大家一个交待吧,这可是你舅舅耶律晏亲手书写的信,字字都是真的。”
燕勋也看向了燕寒墨,“墨儿,这信的笔迹是耶律晏的吗?”
这样的一句,带着凌厉的语气,也代表着燕勋的意见,他是信这信是耶律晏所写的。
毕竟,耶律晏是燕寒墨母妃齐妃娘娘的亲兄弟,姐弟两个当年想必也是有过书信往来的,而燕勋见过,也是正常的。
所以,他认得耶律晕的字,根本不算什么。
就是因为认得,再识得,所以,才下令拘了燕寒墨。
这从头到尾,似乎都没有丝毫的错处,都是应该的。
阮烟罗看到这里,心已经悬了起来。
此时就等燕寒墨的回答了。
如果他说是,那就完了。
他就彻底的完了。
再想翻身,哪怕是有老太妃护着保着,也难了,也不可能了。
如果他说不是,但是燕勋认得耶律晏的字迹,如果真是耶律晏的字,燕寒墨更是解释不清楚。
此时此刻,他的回答,不管是是还是不是,都是两难的选择。
而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燕寒墨的身上,其中也包括阮烟罗。
她也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了。
那般的紧张。
那般的担心。
燕寒墨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端起了面前的茶盏,从容的啜饮了一口,这才放下茶杯,开口了,“父皇,儿臣识得这字迹,这字迹的确是我舅父耶律晏的字迹。”
他这一句尾音还未落,周遭的人,除了阮烟罗和老太妃,都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就差没说,燕寒墨从此完了。
而阮烟罗,也是心口狂跳了起来,看着燕寒墨,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是好了,燕寒墨,他这是自己吭了自己,他这是不要命了吗?
可是已经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