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象我们楚国真的会生产那样的火器似的,根本没有,我们楚国根本没有。”楚俭越说越气,他们楚国是真的没有那样的火炮呀,他是真的没说谎。
但是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出现,就认定了是楚国生产的火炮呢。
这锅,他不想背。
既然没生产过,就绝对不承认。
他就不信这个阮烟罗能把黑的变成白的,把白的变成黑的,把没有的事情变成有了。
“有,我可以证明。”不想,阮烟罗又开口了,同样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而且,惊便楚俭脸色都有些白了。
看着阮烟罗笃定的眼神,听着她话语中笃定的语气,怎么就觉得她说的真真的呢。
就是真的,绝对不假。
可是,他真的没听说过楚军里有大炮。
从来都没有。
这是父亲命他亲自求证过的。
所以,才派了他来燕国,目的就是离间燕勋和燕寒墨的关系,大燕国这里窝里斗了,只要燕勋信了他的话,燕寒墨从此就完了。
就算不赐死,也是被幽禁,到时候,再难出山起事。
那么,楚国再次进犯燕国,也无人可挡了。
最好,燕勋杀了燕寒墨是最最理想的。
但是现在,阮烟罗一开口,就认定了他说的是错的。
那笃定的眼神和语气,甚至于都有点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不,不可能的。
他可是楚国的皇子。
况且,又是他父皇派他来燕国的,既然来了,人在燕国,那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推敲的事情,让燕勋认定了他是在离间人家父子关系,那他岂不是没命了。
这个玩笑绝对开不得。
“呵呵,墨王妃,我楚国虽然不待见墨王爷,但是我们更懂得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愿赌服输,既然输了,我们就认,就从此上供大燕国。
而今天提起那尊火炮事情的也不是我,而是皇上,所以,根本不存在我想诬陷墨王爷的事情。”
阮烟罗倒是没想到,事情的起因是燕勋率先开的口。
但不管是谁先开的口,楚俭都说了对燕寒墨不利的话语,她只记这一条就好了,其它的全然不管。
“可五皇子不就是在等我大燕国有人提起吗,皇上提起,正中你的下怀,你便趁机诬陷我家王爷。”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她也只能硬撑着了。
反正,燕寒墨什么都没说,只认一条是从楚军的降军里俘获的火炮就好了。
其它的,她就自己随意发挥好了。
但看着周遭的人,全都在看着她和楚俭,显然,也都是在暗暗分析她和楚俭的话谁对谁错。
两个人是完全不一样的答案,那其中自然是一个是错,一个是对,只能有一个对的了。
这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她一定要挺住。
“放屁,你这个婆娘,完全是在胡说八道,无中生有,皇上,楚俭说的全都是实话,若有半句谎言,宁愿受天打雷劈。”
楚俭这样一起誓,在古代这种发个誓就会让人相信的地方,在场的人的表情不由得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