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燕寒墨没有用轻功,不然,他绝对跟不上呀。
到了,燕寒墨端坐到正位上,望着一头一脸汗的简伯,“带许倾城。”
别以为他查不出来。
这些日子,能与外面有联系的又有嫌疑的就是许倾城,而恰好今日傍晚的时候,许倾城送出了一封信,说是交给老太妃的。
暗卫汇报之后,他就觉得这其中有问题了。
因为,许倾城的信前头才送出去,燕勋后头就来了墨王府,这其中一定有必然的联系。
“是,奴才亲自去带。”简伯转身,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跟了燕寒墨这么久,心里已经大致的猜出原因了。
“就说本王要单独见她,不要惊动其它人。”
“是。”简伯去了,燕寒墨端起茶杯来慢慢的品了一口,心中若有所思。
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一定不只是许倾城一个人的原因。
可是当想到另一个人时,他还是不肯相信那是真的。
不可能的。
老太妃在他心里的份量,与母妃耶律齐婉不相上下。
都说生恩不如养恩大,他视老太妃来母亲一样,但是倘若小锦和小瑟的信息真的是由许倾城之手转给老太妃,老太妃再告诉皇上的,这其中的意义就有些重大了。
也变了味道了。
就是因为他堪到了其中的玄机,才不想阮烟罗也参与进来。
是的,他就没想告诉阮烟罗,告诉她,陡惹心烦。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依情理可以处理的,而是很难处理的。
于情于理,哪一个都可行,又哪一个都不可行,那才是最大的麻烦。
茶过了两盏,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简伯老了,走路也慢了,赶过去再带人回来,总是要时间的。
厅前风灯的光线间,许倾城一身艳丽的走了进来,打扮的很是明艳。
许倾城不丑,相反的正是人如其名,也算是有倾城之姿了。
可哪怕是初初遇见许倾城,他也没有半分动心的感觉。
自然那通房丫头也不过是一种传说罢了,从来都没有成真,他碰都没有碰过她。
她美她的,他对她心如止水。
“王爷,您叫我?”许倾城喜滋滋的迈进了正厅,款款而行到燕寒墨的面前,还以为燕寒墨是想开了,想要她侍寝了呢。
可是侍寝的话,只需让简伯带她去卧房就可以了,带到这大厅里,这样正式的地方,就觉得四面都是人在看着他们的感觉一样,让她很羞。
燕寒墨一指对面的太师椅,“坐吧。”
“谢王爷恩赐。”那个位置可应该是墨王府王妃所坐的位置,但是现在,燕寒墨让她做了,这是真的想到对王府里的女人雨露均沾了吗?
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许倾城优雅的坐下,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是老太妃教导的大家风范,她虽然是名门之女,但却得老太妃的亲自身传,自是比普通的女人多了许多的风范,很是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