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打算。
却没想到,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算到会在进宫的路上被人袭击。
“只要你能做得到,孩子就能保住。”燕寒墨低低笑,一脸的轻松的样子,可阮烟罗明白,他是故意这样的表情,他是在安慰她。
她相信刚刚她没有醒过来之前,燕寒墨的脸一定是臭臭的。
“我能的。”阮烟罗又笑。
“王爷,王妃刚刚醒来,需要静养。”一旁的太医小声的提醒着,这房间里的人太多了,多的空气很不好,所以,太医担心阮烟罗的病情。
听到这一句,燕寒墨徐徐转身,目光最先落在燕君离的身上,“十九弟,对不住了,这是太医的要求。”
燕君离的眸光还是在阮烟罗的身上。
那目光让阮烟罗心头一悸,猛然想起自己昏过去的时候迷糊中感受到的那个怀抱,似乎好象,就是燕君离的。
其实刚刚醒来的时候,对于燕君离的在场,她就觉得她与他之间应该是发生点什么了。
可直到这会子,才想起来那熟悉的怀抱是燕君离。
“阿罗,好好将养,我走了。”燕君离冲着阮烟罗点了点头,又再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然后,静静的离开了。
红袖看到这样的场面,便向阮烟罗的道:“小姐,你昏过去了,是十九爷救了你送进了宫中,然后遇到了王爷,把你送到这里来的。”
阮烟罗听到这里抿了抿唇,此时再看燕君离的背影,想起之前燕寒墨醋了的样子,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有时候,说多错多,还不如不说。
“我已经替你谢过了。”不过,阮烟罗虽然什么都没说,燕寒墨还是看到了她眼中的反应。
阮烟罗咬唇,这男人又醋了,真是愁人。
眼看着原本在室内的人都在一个个的退出去,她急忙道:“小锦小瑟不要走。”
燕寒墨轻轻点头,“红袖,你也出去吧。”然后,两只大掌一只拉住了燕小锦,一只拉住了燕小瑟。
两个小东西今天的表情相当不错,他很满意。
四五天不见了,不过两个小东西全然的贯彻他之前布置下去的任务。
再见时,一付真的很久很久不见了的感觉,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上。
尤其是燕小瑟,眼泪盈盈的求抱抱,表现的特别的逼真。
此刻再有阮烟罗在流产边缘的助攻,这样燕勋就再也不会怀疑什么了。
红袖有些不情愿,可是太医说人多不好,所以,她还是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一家四口。
燕寒墨一手抱着小锦一手抱着小瑟,就坐在了床沿上,“疼不疼?”他问。
阮烟罗摇头,“不疼。”只是身子有些虚,有些软,而更多的是后怕。
只要一回想当时发生的一切,就特别的后怕。
很怕很怕。
“我询问过了他们几个,都猜不到是谁下的手,不过,一定与那几个要争储的有关。”燕寒墨低声说到。
阮烟罗迟疑了一下,道:“我觉得是老十四。”
“哦?为什么?”燕寒墨没想到阮烟罗居然一下子给出了她的揣测。
毕竟,他那么多的兄弟,哪一个都有可能。
“我记得老十四的母妃一族最是擅长玩蛇的。”对于燕寒墨的那些兄弟,她全都调查过,也整理了一份厚厚的资料。
那些资料,她全都认真的看了几遍,也全都记在了心里。
无需调阅,问她就是问资料了。
燕寒墨眸色加深,经阮烟罗这一提醒,他也想起来了。
“我派人去查,阿罗,这件事一定要给你一个公道。”如果不是为了躲那些蛇,阮烟罗也不会差点流产。
一想到这个,燕寒墨就一阵自责。
哪怕他派了马车夫连着两个隐藏在暗中的暗卫三个人一起保卫阮烟罗,还是差点让阮烟罗流了产。
阮烟罗回拍了拍燕寒墨的手背,“我现在这不是没事吗,你不用那么紧张,瞧你,把小锦和小瑟都吓到了,连话都不敢说了呢。”
“对哟,爹地,你说话的声音好吓人呢。”一旁,燕小瑟替阮烟罗被刀,不喜欢燕寒墨冷冷的如冰刀一样的声音,好骇人。
燕寒墨低低笑开,放开了燕小锦,摸了摸燕小瑟的头,“好好好,爹地再不凶了,都温温柔柔的,这样行了吧?”
燕小瑟点点头,“这还差不多,爹地,以后,我和小锦会保护妈咪的,我们回来了,妈咪在哪,我们在哪。”
听着燕小瑟这样的承诺,哪怕明知道她根本做不到,可是阮烟罗还是很开心。
“小瑟就是妈咪的贴心小棉袄。”真的是太贴心了。
“那我呢?”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燕小锦也讨夸奖呢。
果然,什么小大人都是假的,孩子就是孩子,轻轻一笑,“小锦也是妈咪的贴心小棉袄。”
这样,总行了吧。
燕小锦挠了挠头,“妈咪,你还是不要理会我吧,我怎么听到你说我是贴心小棉袄就别扭呢,我是男人,不做什么贴心小棉袄了,我就让给小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