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稳稳的停了下来。
一停下来,就低头看怀里的阮烟罗,“可有不舒服的吗?”
阮烟罗摇头,“你放下我,我无事。”同时,目光好奇的扫过燕寒墨这落下来的地方,她觉得有点眼熟,仔细的想了一下,终于想到了,“这小院子,以前是不是许倾城住的?”
“嗯,阿罗记性不错。”
“王爷的记性更不错呀,连她住这里过都这么清楚。”一想起许倾城在这王府里曾经侍候过燕寒墨那么久,阮烟罗这一句有点泛酸的味道。
“呵,不久前特意的询问过简伯,他告知的。”燕寒墨说着,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阮烟罗看着他的笑,莫名的就觉得这男人这问简伯的事情,分明就是在算计着什么。
回头再看燕寒儒的方向,那些普通的士兵赶过来的速度实在是慢,个个都是气喘吁吁了。
阮烟罗看他们的样子,忽而就感觉燕寒墨这是在耍人玩呢。
只是不知他要怎么耍。
“燕寒墨,你提前来到这里,是不是想毁掉那件龙袍?你这是想要毁灭证据。”燕寒儒再也等不及与手下御林军一个速度了,直接朝着燕寒墨飞掠而来,生怕燕寒墨先行到了而毁了证据。
“呃,本王不过是沿着你们前行的方向,先行到这里罢了。”
“燕寒墨,不得不说,你真会选地方,谁人都知道许倾城是你赶出王府去的,然后却绝对想不到,你会把你私制的龙袍藏到许倾城的住处底下,燕寒墨,你这个创意很特别。”燕寒儒冷冷笑着,一付他就是拿到了燕寒墨的七寸的样子。
“呵,那就拭目以待,看是十七爷开玩笑开惯了的开到我墨王府里来,还是真应了你的话,这房子下真有一件龙袍在。”燕寒墨却不为所动,冷冷的面容下还是不动声色,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来人,给我搜。”燕寒儒说着,揪过了身旁的一个御林军,就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那御林军不住点点头,最后行了一个军礼,然后,便带着人冲进了许倾城曾经住过的房子。
许倾城早就搬走了。
而燕寒墨再也没有允许女人住进王府。
王府里住着的不过是一些老人。
既然没有增加什么人,所以这房子便一直空着。
所以,进去的官兵有入如人之境,没有任何阻碍的一下子就冲进去了好多个。
燕寒墨不动如山,淡定的就站在院子里,而燕寒儒也是好整以暇的站在他的对面,狠盯着他的生怕他突然间逃跑一样。
“老十七,别死盯着,累到眼睛就不好了。”燕寒墨象是无聊似的,逗小孩般的逗逼起了燕寒儒,分明就是看戏的样子,哪里是那个被威胁的人呢,一点也不象。
“你才眼睛不好呢,小爷我眼睛好着呢,燕寒墨,父皇已经没了,你再也不能拿父皇来压迫我了。”
“老十七,从前我燕寒墨不过是传达父皇的旨意罢了,怎么就叫压迫你了?”燕寒墨回杠回去。
两个王爷就这样的在人前,杠起来了。
还越杠越认真,脾气都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