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微移一步,燕寒儒凑近了阮烟罗,低声的对她道:“好,不就五千两白银吗,倘若我什么也查不出来,本王送你就是。”
“空口无凭,东西先拿出来摆在这里,倘若你查到了,五千两自然物归原主,倘若没查到,那就归本王妃了。”阮烟罗笑眯眯的,这一刻,却是无比轻松的样子。
燕寒儒不由得有些心虚了,目光灼灼的盯着阮烟罗,仿佛是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似的。
脑子里也在做着天人交战,一边是觉得阮烟罗在心虚的笑,一边却又觉得阮烟罗是在诳他进去查龙袍的下落。
那他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呢?
燕寒儒沉吟了又沉吟,可当想起许雪婉的死,还是决定进去查,“阮烟罗,这什么好条件都让你先说出来了,那倘若本王查到了案情,你这里是不是也要有什么表示?”
“好说,来人,拿一万两的银票过来,倘若十七爷真的查到了什么案情,那一万两的银票就归你。”
“哇哇,墨王妃真是豪气万千,儒王爷根本比不上。”
“我家掌柜的岂是朝廷里的一个小小王爷可以比拟的。”
“儒王爷真是太小气了,墨王妃拿出一万两对赌,他就五千两,太少了吧。”
燕寒儒听着身后那一句又一句,虽然声音不高,但是哪一句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时候,他要是还是继续五千两,还真的是挺丢面子的。
可是这五千两,也是被阮烟罗给激将出来的。
这拿出来也是他全部的身家了。
要是再弄一万两,他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银票。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真拿不出来。
可是,周遭的百姓,也不知道是谁给了他们胆子,全都在嘲笑他的小声议论着。
燕寒儒的脸色顿时青一片白一片了。
也越发的觉得这倾妆好象查也没用。
不然,阮烟罗不会这么有底气的跟他对赌一万两白银。
可,转念又一想,阮烟罗这又很有可能是故意的,是置之死地而的生的作法。
就是要吓唬住他,让他以为她这里真没什么。
然后,他就离开了。
不,他可不能被阮烟罗唬住,“来人,取五千两的银票过来,再把本王的儒王府的地契拿过来。”燕寒儒眸色微凛,瞪视着阮烟罗的说到。
“老十七,拿出来就要作数的,可由不得你后悔你悔改。”阮烟罗一听燕寒儒要拿地契跟她赌了,不由得一张小脸都要笑开花了。
这一次,她要赚大发了。
不过,都是托燕寒墨的福。
要不是他设计的这么精致的局,她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的赚到呢。
可,她越是表现的志在必得,燕寒儒越是觉得阮烟罗是在迷惑他是在制造假象。
非要等着家丁去取了银票和房契。
原本因为跟墨王府比伙食问题,他已经损失了好些白花花的银子,没想到现在还要拿出来。
不过,他也不用心疼。
等燕寒墨和阮烟罗倒下了,那燕寒墨和阮烟罗手上的所有的财富,就全都归他们三兄弟所有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他拿过来也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等他进去查到了龙袍,就全都是物归原主了。
“是后悔。”燕寒儒想到这里,沉声答应下来。
然后,阮烟罗这里,还真的有伙计抬来了一万两白银的银票。
又过了一刻钟,燕寒儒那边的仆丛也取来了五千两白银的银票,还有地契。
阮烟罗瞥了一眼那地契,微微一笑,“本王妃再问十七爷一次,这拿过来这赌注这游戏可就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吗?”
“自然可以。”燕寒儒咬牙说到,这个时候,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没有其它的路可走了。
“那好,都给本王妃看好了,两边的银票和地契就放在这里,嗯,十七爷可以进去了。”阮烟罗说着,倾身一让。
很配合的样子。
那表情那神态那举止,让燕寒儒的眼皮狂跳了好几下。
可他只迟疑了一下,还是抬步走进了倾妆的后院子。
他身后的御林军自然也是紧跟了上去。
至于阮烟罗,则是扫了一眼几步外才刚刚赶来的了可。
可这一眼,却是格外的意味深长。
了可低下了头,居然不也与她对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不敢上前了。
“呵呵,有些事,等本王妃陪着十七爷逛完了倾妆再来处理也不迟。”说完,阮烟罗举步就不疾不徐的去追燕寒儒了。
不对,也不是追,她连快步都没有,慢吞吞的就是一步一步往里面走去。
谁也不会想到,这一天里,她来了这里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