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赚了多少的银子呢。
那是数也数不清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凭他为她兢兢业业的守护了这么久,她也无从杀死了可。
毕竟,没有谁比她更知道当年了可对风蝶衣的情意了。
那种深情,是可以做为到为风蝶衣生为风蝶衣死的地步的。
否则,他当初也不会年纪轻轻的甚至连命都要了的来害她了。
只是没想到她会以德报怨的救了他吧。
人与人之间的缘份,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微妙。
微妙的让你无从去刨根究底曾经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或者,只需要珍惜当下就好了。
这一刻,所有的所有都清楚了。
也了解了事情的来笼去脉。
她和燕寒墨燕寒儒,三个人中,最受伤的其实是燕寒儒吧。
他心爱的女人,为了燕勋而背叛了他,让燕君离的帝位到现在还不能稳定。
也忌惮着燕寒墨的存在,到现在也不敢拿燕寒墨怎么样。
至于她,不过是一个了可,而了可对她的伤害,还在她的可理解范围呢,算起来,她也没损失什么。
不过是拔掉了一个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引爆的炸弹罢了,但炸弹在人为的破坏下真没发挥什么威力。
最厉害的就是燕寒墨,从头到尾,都是深藏不露不说,他自己居然没有半点的损失。
真的算是很厉害了。
了可走了。
风蝶衣走了。
两个人一起拿着她给完颜简的书信去了大金国。
不管风蝶衣的脸能不能医好,不管她还能不能活下去。
至少已经放下了一切的了可现在是拥有了年少时想要的那个女人。
哪怕她的脸毁了她已经不是她,可是生命里的那段曾经的挚爱,到了现在这一刻,终于可以说是有了一个结果。
眼看着了可离开了倾妆。
阮烟罗疲惫的坐在了办公室里的那把椅子上,办公桌上,堆着了可与她交接的工作。
那么多的帐本和记录文案,她随意翻开来看,都是井井有条,一点都不乱。
每一笔帐目都清清楚楚。
心口突然间就一痛,真想把了可叫回来,让他继续帮她打理倾妆和药庄。
可惜,她已经开口放过了他。
又岂能再反悔呢。
“阿罗,先让二子试试吧,你已经累了两个时辰了。”一只手拍在她的肩膀上,熟悉的男声响起,她才发现燕寒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
来的悄无声息的。
“呃,都已经填死了,你这又是从哪里过来的?”
阮烟罗无语的看着燕寒墨,他这一套一套的,直到最后一刻她才知晓一切,这男人要是真想藏着什么,她还真是找不出来。
好吧,她服。
但是嘴上绝对不能说服。
“呵呵,路有千万条,是不是?”
阮烟罗白了他一眼,“帮我看资料。”
“遵命,娘子。”燕寒墨还真的坐下来,陪她看了起来。
这是燕寒墨第一次接触到她的产业,只看了几眼,就啧啧的赞叹了起来,“怪不得你舍不得,我现在明白了,了可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过,他今天在人前都承认做了什么,只怕你这倾妆和药庄,再也容不得他了。”
“你知道就好。”
“那也要怪你当时没有阻止他,这不能怪我吧。”燕寒墨低低笑。
阮烟罗恨不得捅这男人一刀,太坏了,“你给我闭嘴。”
燕寒墨一点闭嘴的意思都没有,继续的笑道:“这么好的人才,要是不能为我们所用真是太浪费了,既然你的倾妆和药庄已经容不得他了,不如,就让他去给我做事好了。”
“燕寒墨……”阮烟罗一拍桌子,眼皮在狂跳着,这个男人的话,让她要气疯了。
“呵呵,阿罗不气。”燕寒墨站起了身形,徐徐走到了阮烟罗的身后,大掌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刚刚的揉捏着。
“你这么坏,我能不气吗?要不是你,了可也不会……”他早点告诉她不就好了吗,所以,就是他害她失去了了可这么一个猛将的。
“那我给你换一个更厉害的,可以不?”
“就二子吗?”阮烟罗皱眉,二子临时给她打打下手还行,让二子做到了可那样的程度,再给二子修练十年也学不来。
论忠诚,谁也比不上二子,可是论能力,二子到底还是差了一些的。
能力一说,有时候也是需要天份的。
那不是后天努力就可以的。
就象是小锦,哪怕是才五岁,可是连二子都比不上呢。
此时的二子响响的打了个喷嚏,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自家的王妃给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