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短暂休息,我和周茹初于清晨在宾馆楼下大厅集合,出门随便吃了点早餐,根据地址赶往刘天的家中。
我们当前所在的位置在城乡结合部,而刘天的家则位于“乡”的那部分,深藏在一片民宅之中,是一个带有独立小院的二层农村建筑。
清晨的阳光非常温暖,不是因为传递下来的温度多高,而是因为前一夜的温度偏低。
当我和周茹初根据好心人指引,找到刘天家的时候,发现他家的院门正大大的敞开着,里面一个下身牛仔裤,上身棕色夹克的微胖男人正站在院子中央低头看着手表。
我看了一眼那人,刻意的脸上带着笑容,以保证自己能给人好的第一印象。我上前敲响本就已经敞开着的门板,向那个男人问道:“请问,这里是刘天家吗?”
男人放下手腕,抬头看向我,面无表情的点头说:“我就是,进来吧,顺便把门关上,我已经等你俩很长时间了。”
听他这样说,我以为他把我俩误认成了与他约好时间的什么人,有心想要解释一下,但见周茹初暗暗向我摇了摇头,于是什么也没说,与周茹初先后进到院子里,并在里面将院门关好。
刘天这时已经走到了屋子里,并在里面大声对我俩说:“进来吧。”
我和周茹初互视一眼,都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然后向着屋子里面走去。
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我虽然想了一夜,但是始终没想到该做怎样的开场白,所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希望刘天在知道自己认错人之后,不要过于不高兴。
他家的一楼是一个还算宽敞的大厅,正对着大门的位置是一个很大的屏风,屏风下是一方大桌,左右各有一张椅子。方桌之上有一个香炉,上面插着燃烧了一半的三炷香,青烟成细柱缓缓升起,使好闻的檀香味儿弥漫在这大厅里面。这架势看起来好像是刘天在供奉着什么,但是香炉的后面却只有屏风,再无他物。在过道的两侧,都摆有若干木椅,整整齐齐。
刘天此时坐在屏风下的一张木椅上,指着一侧对我和周茹初说:“随便坐吧,坐下再说。”
我满心忐忑的先坐了下去,正犹豫着该如何开口,却见刘天看向我说:“你的孩子伤的很重,相比其他的事,我觉得你有必要先考虑把你孩子的伤先治好。”
“刘大师,是这样的,可能您弄错了,我……”我看他这话说得很不对劲,更加坚信他认错了人,觉得有必要先进行纠正。
可是,我的话还没等说完,却被刘天摆手打断,他表情凝重的对我说:“我没有弄错,是你自己还没意识到。你的古曼丽受了重伤,现在奄奄一息,如果你们再好像没事人一样到处乱逛,等你意识到的时候,一定是后悔也来不及。”
听完他的话,我的脑中“嗡”的一声,整个人如遭雷击一样,愣了好一会也没能回过神来。
应该不会这么巧合吧,和他约好的人也供有古曼丽?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个人更该去联系泰国的阿赞师父帮忙处理问题吧,为什么要来找刘天?
可是,如果他没有认错的话,我又觉得非常难以理解。毕竟我倆这次来找他,完全是我俩的自主行为,就连周父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他又怎么知道我有古曼丽?
刘天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你是陆舟,对吧?你放心,我没有认错人。”
我惊愕无比,万万想不通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难道说,是昨晚那家饭店的老板娘和刘天很熟悉,提前传达了我和周茹初要来拜访他的消息?
就算真是如此,那个老板娘也不可能知道我有古曼丽的事才对啊。
刘天盯着我看了好一会,似乎有些不高兴,微微蹙眉道:“已经这种时候了,你的古曼丽受了重伤,难道你就一点都感觉不到?”
周茹初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在一旁出声问道:“那个……刘大师,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俩实在是被吓到了,真的。”
刘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淡淡瞥了一眼周茹初,然后又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似乎有什么焦急的事,否则不可能从我们到的时候,他就时不时的会关注时间。
我此时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味儿来,想到当时在那漆黑的地洞之中,确实好像听到了女孩子的惨叫声,随后就感觉到胸口的古曼丽非常冰凉,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我虽然对此感到不安,但想到古曼丽就算真的存在,也应该是灵魂体才对。既然是灵魂体,怎么可能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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