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被砍头之后还能露出满意的笑容,仿佛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种无上的荣光
“在我老得干不动了之后,我希望马尔福少爷也能把我的头砍掉,放在这个饰板上面,让我的脑袋和我的先祖待在一起,我就感激不尽了,我尊贵的新主人。”克利切的十根手指交叉起来,置于胸前,那对渗人的眼珠子中充满了憧憬之情。
“干活去吧,克利切。”马尔福摆了摆手,让克利切离开这里,他也没什么心思帮助这个家养小精灵矫正他那畸形的价值观了,除了多比这种可能还有救的类型,大多数的家养小精灵的确都是奴性已经深深刻在了骨头里。
“遵命,我尊敬的主人!”克利切在楼梯又行了个礼,然后就冲向了那些已经废弃多时的各个房间,开始打扫起来。
“我想接下来的探路活动,还是由我来做好一些,你说呢?潘西。”马尔福也被潘西一惊一乍的表现弄得有些头疼,索性还是他来开路比较好。
潘西闻言,立刻躲到了马尔福的身后,畏缩的抓着他的衣角,她今天一天受到的惊吓也许比过去一年的还要多。
就在这时,走廊里忽然灌进来一阵阴森森的狂风,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刮进来的,然后就吹起了一面挂在墙壁上的白色帷帐,帷帐上充斥着类似被虫咬过的破洞,自然而然的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副画像,上面显示的是一个老太太的肖像画。
有那么一瞬间,潘西觉得这个老太太看上去还是蛮慈祥的,但是很快她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立刻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那个老太太似乎之前一直都在沉睡着,但是现在就忽然被吵醒了,抬起她那垂垂欲坠的眼皮,随后她就用她那碜牙的声音开始咆哮起来:
“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引你们进来的吗?他本人在哪!你们这群肮脏的猪猡,怎么敢闯入高贵的布莱克家族的祖宅!,怎么敢……。”她的声嘶力竭的吼着,马尔福猜测,按照这个音量,很可能隔壁房子的人都可以听见了。
随后马尔福随意的抬起魔杖,将帷幔又合上了,并且往上面下了一个暂时的消音咒,周围就顿时安静了下来。
“怎么不把它从墙壁上给取下来丢掉。”潘西嫌恶的朝帷幔方向又看了一眼,小声的问道,生怕又把这个疯婆子给吵醒,她甚至都开始怀疑那个画像上的老女人会随时从画中走出来,张牙舞爪的扑向他们。
“她应该在她自己的画像背后施展了一个永久粘贴咒。”马尔福解释着,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你怎么会知道,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德拉科。”潘西紧紧盯着马尔福的后背,幽幽的问道。她很奇怪,为什么马尔福看起来像是非常熟悉这里一样,这表现不可能是第一次来。
“我的舅舅提醒过我。”马尔福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把别人家的房子都抢过来了,他还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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