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娇弱。”
“你母亲要是不娇弱,那就得轮到豹子死了。”令狐方一点情面也没给他留。
公孙旬沉默了半晌,良久之后还尤自气不顺,嘴硬道:“你说她舍不得就舍不得吧,还推三阻四说什么视我们为友,好像咱们糟蹋了她多大片心意似的,就她一个粗鄙的乡下野丫头,也配与我们为友?她配吗?”
令狐方倏地沉下了脸,冷冷道:“你别说你之前没想过要强索她那几只豹子!”
“我……”公孙旬哑然。
令狐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公孙旬,道:“一时气不顺,说些气话我能理解,但是旬子,别让我看不起你。”说完转身就要往外头,刚转出屏风,一个随扈就凑上来小意的道:“爷,要不要奴才去……”
令狐方的眼神立即像刀子般瞪过去,那随扈顿时就哑火了,缩着脖子,垂头退了下去。
就刚才的事情,若他没个表示,底下人为了讨好他们,只怕他前脚一走那小丫头就得遭殃。令狐方站着想了想,偏头对屏风里的两人道:“旬子,你觉的她粗鄙不配与你为友,我倒是觉的她与我很配。”说完再不停留,大步往外走去。
爷这是要保那叶家小姐啊。几个随扈偷偷交换了个眼神,顿时就歇了那些蠢动的心思。
“哎……”秦良哲想叫住他,可看令狐方走的那样快,显然也是动了气了,他回头看着公孙旬难看的脸色,轻轻叹了口气,也劝了句,“快别恼了,刚才也确实是咱们逾越了,遭人嫌弃也是理所当然,走吧,我们回了。”
公孙旬眼框突然就红了,赌气道:“我要回京城。”
这还闹上了!
秦良哲哭笑不得的应承,“好,咱们这就回京城。”他其实也不想再呆在这儿了,这个休沐过的可真是糟心透了。
大堂门口,姜洪提着打包好的点心,陪着笑递给令狐方,客气道:“令狐公子这就要走啊?怎么不多坐会儿?”
令狐方扯扯嘴角,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你家小姐嫌弃爷呢,再不走,难道还要等她拿刀撵爷不成?”
“哪能啊,您真会说笑。”姜洪僵笑着,心里只恨自己嘴贱,差点没抽自己一嘴巴子。
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令狐方哼了一声,劈手夺过一个随扈的马,淡淡吩咐:“你随车回去。”又随手指了两个人道:“你们两个跟着我,其他人护着小侯爷和秦将军回去。”说完便扬鞭打马,一下就跑远了。
小……小侯爷?秦将军?姜洪差点儿没被吓死,僵立有当场半天回不过神来。
公孙旬和秦良哲出得门来,见令狐方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走了,脸色不由就更加难看了。姜洪见状忙压下心中惊骇,低了头让到了一边。
公孙旬一上车就开始抹眼泪,秦良哲无奈,却也不知道怎么劝,最后只能由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