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儿,拿钱的时候你怎么那么积极来着?”瘦子啐了一口,“呸,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你没看他手里拿着刀呢吗,万一割在我的脖子上,小命儿就真没了!”
高个目露凶光,手不自觉的伸向腰里别着的匕首,萧燕风不紧不慢的告诉他,“忘了和你们介绍,我曾经是中心医院最年轻的外科医生。你们应该听说过一个案子吧,一个医学院的女孩子在男朋友甩了她之后,连通他二十一刀,刀刀避开要害,最后只能判定是轻伤。哦,前两天有人在烧烤店骚扰我的朋友,我用串肉串的铁签子把它们挨个扎了一遍,你猜最后怎么样?”
瘦子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的问,“怎,怎么样?”萧燕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第二天早晨我就放了出来!”瘦子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我继续“恐吓”他们,“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也可以试试!”瘦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萧燕风对我说,“去找根结实点儿的绳子来,把他捆上!”
“好嘞!”我答应一声,用绳子结结实实的把瘦子捆成了一个“大粽子”,他又说,“还有这个!”萧燕风的下巴指向高个,高个猛然一惊,从地上挣扎着坐起来,想要做最后的拼死一搏。
萧燕风怎么会给他机会,手中的小刀寒光一闪,贴着高个的脸割了过去。一道十来厘米长的血口子立刻出现在他的左脸上,血瞬间喷涌出来,看的晕血的我眼冒金星。
“怎么样,还想试试嘛?”萧燕风冷冷的说着,顺便还整理了一下他整洁的衣领。疼痛是最好的证明,高个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呆在原地,不自觉的摸了一下伤口,看到血的一瞬间,他“咕咚”一声倒下了。
我惊讶道,“这,这是怎么了?”萧燕风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手术刀上的血,对我说,“晕血了,真没出息!”我翻个白眼,“晕血怎么了,我们也不愿意晕血啊!”他这才想起我也晕血,抱歉的笑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行了,一个晕过去了,还剩一个,说说吧,到底是谁让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高个也被我捆了个结实,瘦子可能是被吓傻了,瞪着我们俩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萧燕风用脚踢了踢他,见瘦子还没有反应,又把手术刀在他面前晃了晃。瘦子连忙说,“是,是一个女人给我们一人一万块钱,让我们到这儿来。还说,还说只要你们今天出不去这个门儿,就再给我们一人五千!”
我从手机里找袁筝和袁文雪的照片,给瘦子看。我问,“给你钱的是哪个?”他看了看,指着袁文雪的照片说,“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妆没那么浓,而且眼睛,好像也有点儿不一样。”
萧燕风提醒我说,“他说的会不会是袁文清啊?”我心里一亮,指着照片对瘦子形容道,“你说的那个人跟她长的特比像,但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说话也细声细气的,最重要的是,她右眼眼底有一颗泪痣,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