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郑师傅,你好像特别在意肉的浪费问题!”他说,“那是当然了,俗话说干一行爱一行,你别看我是个切肉的厨子,但经我手切出来的每一片肉,都是我的作品,甚至是对我工作能力的一种证明。”我说,“您的这种精神太值得我们学习了,我整理一下思路,下次例会的时候,我会把您的这种精神传达给每一个人。”
郑立谦虚的说,“这算什么精神啊,最多只是我的执念罢了。”他提到“执念”,我心有所动,于是问,“郑师傅,你觉得执念是什么?”他一愣,没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试着解释说,“我觉得执念就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东西,是以一种感情或者事物的深入骨髓的认知,永远也没办法改变的。陆小姐,你也有执念吗?”
我笑了,“就像您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有,只是不一样。”他说,“执念这个词儿有时候被人当成贬义的,但是我想,如果一个人没有执念了,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番话让我有点儿失落又有点儿振奋,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我从没想过自己的“执念”是什么,而从这一刻开始,我有了自己的“执念”。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像现在这样渴望得到什么。我焦躁的在门口转来转去,不停的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想坚持什么,却没有答案。
下班的时候,我把自己的签名改为“我在焦躁,却不知道在焦躁什么”。杨漫柔问我,“你和方博轩不是真出事儿了吧?”我叹口气,“就赖你那问乌鸦嘴,没错,真出事儿了!”她急急忙忙的说,“你先等我一下啊,等一下!”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杨漫柔兴奋的说,“你说吧,我都准备好了!”我问,“你准备什么了?”她说,“当然是瓜子和饮料了,这么大的八卦,我得好好听!”我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就是昨天店里有个孩子受伤了,我把他送去医院,然后浩歌也过去了。他担心我感冒,就把他的衣服给我披上了!”
她问,“那后来呢,后来又怎么了?”我说,“后来就被博轩看见了,他一个人出去喝酒,被一个女人送回来了。”杨漫柔忽然打断我,“等等,女人,什么女人?”我说,“她叫孟君,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陆欣怡,你清醒点儿好不好?他先和袁文雪假结婚,现在竟然又带了一个回家!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他这是在向你示威呢!”我说,“不会的,那个孟君只是偶然,也许他早就记不清对方长什么样子了。”
杨漫柔说,“你给我形容一下,这个孟君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给你分析一下!”我老老实实的把昨天看到的听到的都说了,她倒抽一口凉气,“欣怡啊,这个孟君恐怕不是一般人呐!”我说,“我是没说明白还是怎么的,孟君这种类型的,博轩一定不会喜欢!”
她反复强调,“上次我就跟你说过,男人喜欢什么,新鲜呐!他天天对着你,还有什么新鲜可言?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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