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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倒也不执拗,只是害怕萧占反反复复说话不算话,毕竟他长了一张不需要讲诚信的脸。
“虽然我很担心我剥了这么多糖衣后,萧先生能否一下子吃得完这么多棒棒糖,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只要我剥了这一盒棒棒糖的糖衣,萧先生就能把尾款给我?”白荷最想确认的是这点。
萧占点点头,白荷二话不说坐下就剥起了糖衣。
她低头剥糖衣,麻利又专注。
门铃响了,白茶赶紧去开门。
她领着覃小津走进来的时候,萧占的脸刷一下黑了,白荷似乎感受到空气里的异样,抬起头一眼看到白茶身边的覃小津,立马眉飞色舞。
她扔下手里的棒棒糖就从沙发上站起身,向覃小津飞奔过去。
萧占盯着那根被抛弃的剥了一半糖衣的棒棒糖,脸色黑沉。
覃小津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飞奔而来的人,他抱着她原地旋转了一个大圈,两人的欢笑声听在萧占耳朵里分外刺耳。
他重重咳嗽一声。
白荷和覃小津看过来,立即低调地收起了欢悦。
白荷拉着覃小津走过来说道:“萧先生说我剥完这一盒棒棒糖糖衣,才要把剧本尾款给我。”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告状,还含着委屈。
覃小津拉着她在沙发上并肩坐下,伸手拿了一根棒棒糖,一边剥糖衣一边说道:“才一盒棒棒糖,没关系,我来帮你一起剥吧。”
“那可太好了。”
白荷欢呼着,于是两个人一起动手剥起了糖衣,默契十足的动作,相视而笑的眼神都让沙发对面的萧占脸如黑墨。
“白小姐,”萧占忍不住大声起来,“我是让你一个人替我剥了这一盒糖衣……”
话没说完,白茶手中手机就响起来,白茶如临大敌:“少爷少爷,是叶大经纪人电话,今天晚上是您电影的发布会,咱们再不出发,飞机就要晚点了。”
萧占休假的日子不代表就会从公众视野里淡出去,之前拍的电影、电视陆陆续续上映,萧占作为主演少不得要配合宣传路演。
听到白茶催促,萧占还没起身,覃小津和白荷就先起身了。
“萧先生有事要忙,我们就先告辞了。”覃小津说道。
“可是尾款——”白荷最担心的是这个。
覃小津却安哉得多,“回头萧先生会安排人打你卡上了,萧先生这么大的明星,怎么可能赖账?”
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带白荷先脱离这个狼窝更重要的事。
“你的行李呢?”覃小津问。
“都收拾好了。早就收拾好了。”白荷火速从房间里推了两个行李箱出来。
于是覃小津拉着白荷和行李箱飞也似地离开了萧占家里。
“少爷,再不走,我们真的会赶不上飞机的。”白茶的声音听起来想哭。
萧占视线落在茶几上:“把这些棒棒糖带上。”
“好的。”白茶麻利过去,盖上盒盖,端起棒棒糖就要走。
萧占又说道:“是带那些已经剥了糖衣的。”
白茶的手一顿,这怎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