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怎么,阮瞻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他感觉不到恶意,而正当他犹豫的时候,那个怪人突然挣脱了他,迅速消失!
这时候,阮瞻感应到了小夏的危险,这才一步踏了回来。
后来他又问过那个道公,知道鬼蛊是传说中才有的秘术,它是下在新死之人的身上,从此那个人的鬼魂不会转生,只会为下蛊之人所用。当然具体的细节,只有懂得如此秘术的人才知道。至于控制植物的蛊术,那个道公连听也没听过。
他在金钱的力量下告诉阮瞻的,除了鬼蛊的事情外,没有比阮瞻自己查的更有价值些!
“这就叫冥冥中自有天意,每次你都遇到这么难解的事,逼得你不得不释放自己的能力,并且还要修炼一下。”
“你不担心你中的蛊毒吗?没人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不能解,又没有追到下蛊的人,而且连目击者也失去了!”
“担心没有任何用处,是一种最不良的情绪,但是上战场算我一份就行了。那个躲在幕后的混蛋让我受了控制,差点伤害小夏,我要报复。”虽然阮瞻语调平静,但万里听得出他心里的焦虑,从小到大的朋友,没有一丝一毫能相互隐瞒。他见到阮瞻紧锁的眉头,还有比平时愈发的沉默,就知道自己的情况并不太妙,“我只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失去意识,听说中蛊是无声无息的。”
“那蛊并不是要对付你的,我猜他是想能伤到一个算一个。再说,我检查过你身体的气息,那蛊不是要杀人,是想控制人。可你这混蛋外表看着虽然随合,其实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定无意中反抗,偏你阳气又极旺,两下里相冲,所以你才会装死装个彻底!”
万里回忆了一下,感觉当时是有一股冷热交缠的气息一直往他脑袋里窜,他当时就想给硬压下去,结果造成身体剧痛,然后就不醒人事了!
“看来这个蛊很难解吧?或者是没有解的,对吗?”万里突然问,“实话说吧,我看得出来这蛊有多诡异,现在你要告诉我实情。”
“我会找出那个丛林怪人,一定有办法的。”
“那么需要多长时间,总有个期限吧。”
“你不用管!”
“得了,我是个大男人,不用你隐瞒真相,告诉我!”万里追问,脸上难得的严肃。
阮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因为他们共同面对过太多的事情,他坚信这次也一样。
“从你的身体气息来看――三天,你只有三天的命!”
三天?七十二个小时?四千三百二十分钟?二十五万九千两百秒?这就是他正值壮年的生命就要凋谢的时间吗?
万里沉默了一会儿,因为他的脸朝向窗外,也看不清表情,但他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原来我还能活三天,可是我记得你老爸说过我是个长命的相貌。”
“我老爸还说过,你太好奇,会遇横祸的。”阮瞻咬着牙齿,“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借过我很多次钱,从来没还过;你乱开我的车,从来不加油,撞坏了也不修;你还和我抢女人!我才不让你死,先还了我这么多债再说!”
“女人?你说小夏吗?”
“我说娜娜!”
“哈哈,你说娜娜啊!”万里转过头来,脸上并没有因为即将来临的死亡而惊惶失措的神情,只是有些无可奈何和伤感,“那是君子之争!”
“你那是横刀夺爱!”
“得了,你又不是多喜欢她,不过女追男,隔层纱,你年青气盛,受不住诱惑而已。娜娜那么漂亮,你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
阮瞻沉默了一会儿,回忆着往事,不禁微笑了一下,“也是,那是她的选择。”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小夏的。”万里又转回脸去,“以前想过啊,不过现在不了,因为我还可以活三天。”他耸耸肩,装做无所谓,“我才不象有的人,觉得自己快死了,一定要表白,那不是给对方心理负担嘛。死了也不让人安宁,够狠!”
“我不会让你死!”阮瞻一提起这个问题就咬牙切齿。
“得了,你我都知道,有一种蛊,是死蛊,除非下蛊的人死了,不然是解不了的。还有三天,机会不大。”万里苦笑,“说不怕是假的,可是怕也没有用,男人嘛,总要面对现实。不过这样我至少可以实现小夏的愿望。”
“她的愿望?”
“是啊。有一次我问她想要什么样的爱情,你猜她怎么说?”
阮瞻低着头,不看万里,怕一提到小夏就泄露了心底的秘密,但心里还是很想听的。
“她说啊――”万里微笑,“她还真是傻得没边,这话没有女人说得出来的,尤其现在的女人那么势利。她说,她想要一个人非常非常爱她,但永远不要让她知道!”
“她就是那样,还以为生活是个美梦呢!”
“不过,现在她的梦想可以实现了,我可以替她完成。我想――我是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