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人烟,可小夏却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非常热闹,各色‘人’等或买或卖、孩子们在追逐、老人们在闲逛、在她看到此情此景的瞬间还有一对夫妻从她身边走过去!
只不过这些人的面目全模糊不清,衣着也很老旧,而且这一切行为都没发出一点声响!
阮瞻敏锐地感觉到小夏的异常,“怎么?”他问。
“你没看到吗?”小夏有些意外,从侧面探出头来看他的脸。
他是个有天生阴阳眼的男人,而且灵力强大,不可能自己看得见,他看不见,除非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是他在身边,不会有人敢对自己施展幻术!
而当她疑惑的看向阮瞻时,就发现了不对劲。初相见时,她以为又是栓柱来缠她,所以根本没看清来者是谁,之后就是那个热吻,让她沉醉又羞涩,一直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的脸,此刻一看,才发现他的脸色有点病态的苍白,而且眼睛没有了平时的光芒,只是对着一个地方直视。
“你怎么了?”她绕到他身前来,习惯性地抚他的脸。
阮瞻很喜欢她细嫩的掌心给他的触感,但还是把头闪开了,“没事。会好的。”
可他越是轻描淡写,小夏就越紧张,“你进镇时遇到了麻烦,对不对?”她拉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低下头来,不过两人气息太过接近,让他又想要吻她。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她的全付心思都在他的伤上,“一定是你为了进来找我,着了别人的道,是不是?天哪,这都要怪我!”
她再次拥住他,“我是天生的倒霉蛋外加砸锅匠,你不管我多好,那样你就不会受伤了,都是我不好,总是连累你。你一开始就不该理我,那样你一定还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做你的夜店老板,不用违背心意来做你不喜欢的事!这都要怪我!”
“不是这样的。”阮瞻拉开小夏,很认真地说,“你总是遇到灵异事件,是因为你是那种很容易和灵体沟通的敏感体质,还因为你心肠软,所以总会无意中召唤他们来。他们是想让你帮忙,事实上你是帮了的。如果做好事也是错的话,那还有什么是正确的?”
“可是――我拖累了你。”
“不是,这次是我拖累了你。这一切都是司马南做的。”阮瞻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小夏的头发,“我的伤没关系,不过是我打破结界时被司马南偷袭,被封了一些能力和视觉,等我们出去,会好的。”
“你安慰我!”
“不,是真的,我发誓我会好的,你不要担心。”阮瞻又把小夏抱在怀里,不过这一次不仅是情之所致,还因为他要和小夏谈谈,不想被任何人听到,可是他的功力大部分被封,能制造的结界相当有限,所以只能如此。
他的肉眼看不到正常的景象,他的阴阳眼也看不到异物,但是他渐渐感觉到了他们是身处在一条‘人来人往’的街上。于是他运用剩余的那部分功力屏蔽住自己和小夏的气息,让那些东西暂时也感知不到他们的所在。
“现在好了。”阮瞻定了定神,努力把心思转移到目前的困境中,“先告诉我,阿百为什么没跟着你。”
阿百的名子让小夏的心再度揪紧,“我不知道。她一直跟着我的,可是我们从山坡上滑落到这个城镇来了后,我昏迷了一阵,醒来后她就不见了!”
“昏迷?你受伤了,在哪里?”
“没什么,就是摔伤了肩膀而已。”她无意识地把左肩向后缩,让阮瞻立即意识到是摔伤在那里。
“我该跟你跟的近点的。”他又自责又心疼地抚了抚小夏左肩。
“现在你来也是一样啊。”小夏的脸在阮瞻的胸口上舒服地蹭了蹭,“可是阿百会在哪里?她不可能不和我说一声就走,我真怕她出事!”
“她是魂体,按理说应该会没事的,可是这里怨气很重,也许会伤到她。不过,她生前是了不起的人,应该可以自保,你不要过度担心。这里的事解决了,一切也会恢复原状。”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很大的冤案,而且牵涉的人数很多。”阮瞻叹了口气,“依我看,这件事表面上已经瞒天过海成功,暗地里也**住了这些怨灵,从洪清镇的‘势’上来看,再过一个月就会万事大吉了。可惜这个时候被司马南利用了,是他把怨灵放出来的,又封住了这个镇,他是想对付我!”
“那么这些人都是无辜的了?”小夏想起了那些残酷的死法,在阮瞻的怀里也打了个寒颤,“已经死了六个人了。”
她把进城后的所见所闻一件不落地说了出来。
阮瞻仔细听着,之后想了半晌才冷笑了一声,“无辜吗?也不一定!我有一种感觉,除了你是因为我而牵扯其中,这里每个人都和这件隐密的事或多或少的有点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