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穿的警服,白染只是稍稍的抬眸看了他们一眼,便知道这两人估计是高层。
因为旁边的狱警对他两的态度很是恭敬。
果然,那两人很快就走到了白染的跟前坐下。
随后房间的门被用力的关上。
砰的一声,震的白染的耳膜稍稍的疼。
可她还是面不改色的在心底呢喃,宝宝不要害怕,妈妈这是在外面旅游呢……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不能让腹中的孩子出事!
那两个男人坐下,一个打开文件准备做记录,另外一个则敲了敲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声音,好像是为了吸引白染的注意力。
“江月夕,态度放端正点。说吧,你是怎么行贿官员,以达到操控市场股价的目的,并且以非法手段为江家竞标得到地产开发权的?”那人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毕竟他从一进来就看到跟前这个女人丝毫不紧张不恐惧的样子,第一时间就觉得这是个棘手的女人。
白染听着这人的话,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冷笑了一声。
她连江家的遗产都还没有搞到手,又怎么能行贿官员控制股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等了半天不仅没有得到白染的回答,反而是听到了一阵冷笑,负责审讯的人瞬间就怒了。
右手握紧成拳,砰的一下砸在了审讯桌上。
毫无预兆的这么一声闷响,放在桌上的台灯瞬间被震动的弹跳了一下。
屋内的灯光也顺着台灯的弹跳而晃悠了起来。
白染刚才有被吓到。
她很不受控制的眨了一下眼,垂在桌下的手,已经狠狠的握了起来。
这里可是纪委管辖的审讯室,和别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不一样的。
这一点白染真是太知道了……
她要是不说,这些人就算是打,也会打的她认罪。
还记得上一次权睿深夜带着她去警察局看家谱的时候,她就从门缝里看到一个被绑在椅子上被打的七窍流血的男人。
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安局,审讯犯人的时候都能做的那么狠,更别提这里了。
微微的深吸一口气,白染咬着牙,强迫自己一定要镇定下来。
她不能这么被动。
“我要见我的律师。”这是目前为止白染唯一能说的话。
“律师?”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丝毫不顾忌的大笑了起来,“哈哈!你还真是天真!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这种地方你进的来,就别想再出去!还想着要找律师?哼,就算给你找了律师又怎样?你还不是得乖乖认罪?”
“我要见我的律师。”白染重复着刚才的话。
在审讯室,她什么多余的话都不能说,否则很可能被别人利用。
而这些人之所以关押在她在审讯室,就是为了击溃她的内心防线!
比如桌上的这盏台灯,明明瓦数不高,不如白炽灯亮,却偏偏要放在这里,还偏偏将最亮的光都打在了白染的身上。
这其实就是对白染心底的一种酷刑,让她独自长时间暴露在强烈的灯光下,更容易击垮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