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却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上面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明明知道我们被囚于此,却没有任何举动,说明已经默认了这个状况。”林西陆慢条斯理的分析着。
本来还暴跳如雷的烙莺此刻也安静了下来,能做到鬼族上将,他并不是无脑之人,只不过脾气暴躁了些,此刻听到林西陆头头是道的分析,自己也不由得思索了起来。的确,林西陆说的这些猜想,他在被囚的那一夜中,已经都想过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何鬼族明明能看到他这番状况,却始终无动于衷,那赌注,对鬼族而言是至关重要的,鬼族应当不会这样轻言放弃。到底烙花师父在打着什么主意呢?自己在这盘棋中又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呢?
“眼下,我们只能随机应变,保住性命不是难事,只是何时能归位却是未知……我们不能再起内讧,要小心应付那当家的二位才是。”林西陆看着窗外西沉的日光,想起千机那张病怏怏的脸,还有千叶那冰冷的眸,明明只不过是一对少年兄妹,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寨中众人信服呢?
“那小子很强……”烙莺一想起千叶,虽然不情愿可也不得不承认,“强的可怕,现在的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烙莺将军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林西陆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拍了拍烙莺的肩头以示安慰。
“对了,你刚才说留命,到底是什么意思?”烙莺这才想起来下午林西陆莫名其妙的那句话。
“唉……”林西陆摊摊手,“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们是这明月寨中的苦力了。”
*********
“大哥,你为何要留下他们二人?”千机喝了千叶带回来的新药,气色好了很多,可眉宇间始终萦绕着担忧,“他们来路不明,万一是那边派来的细作……”
“千机,哥回来了,这样的事,就留给哥和荀先生操心吧,你只要能养好身子,哥就什么都不怕了。”千叶揉了揉千叶的头,白日里眼中的寒冰早就融成了一池春水。
“哥!我很好!我好歹也是寨子里的二当家的,这样的大事,我得参与!”千机很不满意千叶一直把她当做孩子一样,总是哄着,宠着,外头的风雨都替她遮了,让她像暖房里的花一样。
“好好好,我们千机是二当家的,”千叶无奈的笑了,“哥跟你说,那烙莺的功夫不弱,寻常人挨我那么一下,早就丧命了,可他只是断了一直手。而那六爷,更不是省油的等,武功明明不在那烙莺之下,却始终没有出手,又能在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下做出最快最明智的决定,心智绝对不是一般。”
“我早就说了,他们二人都是异人!不能留在寨中!”千机嘀咕着。
“他们是不是异人,这件事我们再议。只是这样的两个人,若是落在那边的手上,怕才是明月寨真正的麻烦啊……”
千机紧紧的咬着嘴唇,千叶说的没错,这两个人不一般,的确是那边费尽心思要招揽的人才,是自己短视了,这样的人,若是能被明月寨收为己用,日后对抗那边的时候,定然又是多了一份助力……若是不能,那也得处理掉,绝对不能留给那边!
“好,那就听哥的,先将他们留在寨中。”千机冲着千叶甜甜一笑。
*********
“这人间的事,怕是没这么简单。他们二人已经牵扯其中了,想要脱身,怕是不易。”烙花将军的秘音术传到了林知夏的耳中。
“那烙花将军的意思是?”林知夏问道。
“那千家兄妹的命格金九上神也看的清楚,不如我们将着赌约稍微改上一改,若是他们二人谁能阻止这千叶登上那个位置,谁就是这场赌约的胜者。”
“肆意插手人间的命格,这反噬不是寻常仙家能受得起的。”林知夏淡淡的说道。
“怎么?金九宫怕了?”烙花将军略带嘲讽。
“烙花将军,这激将法,人间都不怎么用了。”林知夏冷哼一声,“若要我答应,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烙花将军答应我,若是鬼族输了,那嘉州三城十六县的那些魂魄,五百年内,鬼族不可再动任何念头。”
“你怎么知道!”烙花将军脱口而出。
“你与那些老头子的把戏,当真以为自己瞒的滴水不漏么?这冰丝蚕的借口是从我这拿的,这背后的缘由,我自然是要打听清楚才好。”
烙花咬咬牙,这桩买卖,鬼帝都不晓得其中的细节,不知为何却被这素来不按规矩行事的金九上神晓得了……若是他捅了出去,自己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