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汤圆儿也趴在她的怀里睡的香,郑凛只得认命的给母女俩穿衣裳。桑叶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服侍,伸伸手动动脚,衣服就穿在身上了。
看着扭来扭去就是不肯睁开眼的妻子,郑凛无奈又好笑,凑上去亲了她一口,低声哄道:“岳父岳母就要到了,你再赖床岳母该亲自过来喊了。”
桑叶嘤咛一声,睁开眼看了丈夫一眼,又重新闭上了:“你先把汤圆儿的衣裳穿好,带她先洗漱,我待会儿就起来了。”
郑凛看的好一阵无语,本想继续哄妻子起来又不忍心了,只得听她的话把一身红的胖闺女抱起来,又给胖闺女穿好红红的新鞋子,抱出去洗脸洗手。
直到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听不见了,桑叶终于睁开眼睛打着哈欠坐起来。看着身上崭新的衣裳,确定没有疏漏的地方,她趿拉着鞋子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理垂在胸前的长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论男女皆不能随意剪发。要是头发过长需要修理,需挑选一个黄道吉日,需沐浴洁发,由长辈执剪刀剪下,且剪下的长度,不能超过一定的范围,不是想剪多短就能剪多短。
桑叶的发质很好,加上这么多年的精心养护,显得黑直又柔顺。就是她向来不擅长梳发髻,每次自己梳头就梳最简单的那几种,稍稍复杂些的就梳不好。
就在她与发髻较劲之时,原本给汤圆儿洗漱的郑凛居然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盆水,里面有一条用来洗脸的帕子。
见桑叶已经起来了,郑凛便把脸盆放在洗脸架上,走过来接过梳子轻笑道:“你要是没有起来,这盆刚从井里打起来的水,就要敷在你的脸上了。”
桑叶扭头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换一种温柔的方式喊我起床吗?”
郑凛手一顿,躬下身下巴落在了桑叶的肩膀上,用一种温柔到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像这样吗?”说罢,他张嘴含住桑叶耳朵上的那片软肉,轻柔的吮吸着,发出暧昧的声响。
桑叶哪能受得住这样的撩拨,身子不禁微微一颤,连带着声音也颤抖起来:“别、别这样,你、你走开……”
郑凛的上半身没有动,嘴唇离开软肉些许,从喉咙里发出令人沉醉的轻笑:“难道叶儿不觉得这样温柔?那这样呢?”
下一刻,他的嘴唇就落在了桑叶白皙的颈侧上,然后叼起一块软肉故意的用力的吸了一口,在上面落下一个红色的诱人的印记。
“啊——”桑叶发出一声低呼,飞快的捂住脖子,恶狠狠的瞪着男人:“今儿个是汤圆儿的抓周里,你在上面留下这个,让我怎么见人啊!”
郑凛瞅了瞅,见不高的衣领确实挡不住自己故意制造出来的痕迹,不以为意道:“无事,就算有人见了,也只会说你我夫妻感情好。”
桑叶闻言,险些被气死,张嘴就咬在了男人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上:“哼,要丢脸咱们一起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