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纪的慢慢长大,魏羽瑭慢慢懂了世间事,他想到幼年时挨的那次打,魏羽瑭才明白,其实父王是爱他的,只是父王有为父的尊严,不想让人瞧出对儿子们的喜爱。
魏羽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说得不错,父王确实不该自己扛起一切。”
北虞半倚在魏羽瑭的怀中,轻轻道,“三爷主意最多,倒也该劝一劝父王,到底你们都大了。”
魏羽瑭搂住了怀中的娇妻,“我是要好好想着帮父王分担些了。”
英王爷这边教训过了三儿子,想着几日不曾见自己的母亲,便去了静园。
太妃刚要躺在小睡一会儿,听得丫头报说王爷来了,便起了身,英王爷魏恒进来给太妃施了礼。
“母亲可是太劳累了?”魏恒见太妃精神头不如早上,有些担心母亲的身体。
太妃摆摆手,由何嬷嬷扶着坐在椅子上,“无妨,只是早起得早了,现在倦了而已。对了,皇上那边可好么?”
魏恒点点头,“皇上一切都好。母亲,儿子听得瑭哥儿媳妇在太后面前念了她养父的诗?”
太妃想到北虞在马车里对自己说的话,一脸的安慰,“那哪里是她养父的诗,无非是她要堵容贵妃的嘴,现做的诗。”太妃说着,赞起北虞来,“那孩子倒真真是个机灵的,瑭哥儿有这么个媳妇,后宅可安稳无忧了。”
魏恒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对这个新过门的媳妇印象这么好,魏恒下面的话说得谨慎起来,生怕惹得母亲不快。
“母亲,儿子在想,瑭儿媳妇能做得诗来,还是在太后的寿辰之日,此后难免让人把目光集在咱们英王府上。这和儿子先前和母亲说的,慢慢退出朝堂及京城勋贵们的视线,多有背道。”
太妃摇了摇头,“我却以为这孩子如此做得不错,你细想想,有时候岂是我们想躲就能躲得了的?那个孩子不动声色,化险为夷,有这个本事,便是极妥贴之人了。”
魏恒见自己才说了一句,母亲就已经向着新媳妇说话了,便不好再说什么,母子二人又说了一会儿的话,魏恒就退出了静园。
似乎一夜间,京城里传出了“唯有虞兮不负心”的诗句,传诗之人虽不能说出诗句出自何人之手,但是却断定是京城里有头有脸家的女子。
魏羽瑭也听到此诗句,眉头皱紧了,这便是些有心之人的举措。
时间没有因为英王府一家而慢了脚步,原本因太后过寿辰,大考推迟至八月十八日下试。八月十八天刚蒙蒙亮,二爷魏羽琪便带着两个小厮去了贡院。
英王妃和苏淑媛整日在府里诵经拜佛,只求得二爷能博个金榜提名。
直至下午,二爷魏羽琪才回到府里。英王妃遣去的人让二爷好好休息着,准备八月二十一的考试。
到了二十一日考完了大考,二爷魏羽琪被王妃遣去的马车接了回家。晚膳时,太妃把一家人都叫到静园的正厅里用饭,自然是为了二爷的大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