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
北虞倒想不懂胡邦王为什么不直接把斯洛抓起来呢?而是大费周章的搬七部人马,又演出了这么大一场的戏来。
魏羽瑭和北虞回到了小院子里,丹砂来禀说寒水和天松已经安顿好了,郎中瞧过了,身子无碍。北虞和魏羽瑭才放下心来。
已近天明,北虞却没有一点睡意,她扬起头来,把自己的困惑告诉给魏羽瑭。
魏羽瑭着实累坏了,他一只手搭在北虞的肩上,悠悠道,“其实你舅舅很可能也是利用此事看看那五部的应对。背叛是肯定有了,但是背叛到哪种程度,你舅舅心里大概也想有个底罢。”
北虞转过头,望着魏羽瑭的侧脸,她发现魏羽瑭似乎更懂王者之心,这是她远远所不能及的。
北虞靠在魏羽瑭的肩上,眉头并未舒展开来,“小熊,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有些隐隐担心,我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魏羽瑭的大手盖在北虞的额上,“你是受了些惊吓,好好睡上一觉就会没事的。”
北虞沉声道,“可是我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但是少什么了,我却又想不出来。”北虞挪了挪身子,“到底是什么呢?”
魏羽瑭轻折了北虞的额头,“好了,天都快大亮了,还是早些睡罢。”
小蛮端过来水,服侍北虞,北虞的一双玉手触在水中时,忽然,她的手一顿,北虞猛然抬起头来,“小熊,我想起我忘记什么了。”
魏羽瑭见北虞变了颜色,忙问延,“你快说。”
北虞抽回手,双手上还滴着水就往外走,一边说,她还一边道,“我们忘记了登多姑姑,她现在人在哪里?!”
魏羽瑭一怔,几步跟上了北虞,“你现在要去外祖母那里么?”
北虞急急的点着头,“我觉得登多姑姑虽是孟和的贴身姑姑,但是她是看着孟和长大的,她未必会对孟和下手。可是外祖母就不同了,斯洛死前挟持的就是外祖母,登多在斯洛未政变前也是在外祖母那里,这一切太危险了。我希望我料得不够准确,经过刚才斯洛的事,我现在只希望外祖母平安无事。”
魏羽瑭不语,心里却已经沉了下去。北虞句句都分析得极对,很可能登多就在老王后的宫殿里藏着。魏羽瑭一边疾步说着,一边安慰起北虞来,“也许登多姑姑会趁着刚才兵变之乱,逃出皇宫去。”
北虞用力的摇了摇头,“你没听先前儿舅舅说过么?登多姑姑的哥哥已经被舅舅控制住了,登多姑姑似乎很在意这个哥哥。现在她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她不会去连累了自己的哥哥。就算登多姑姑逃出皇宫去,以舅舅的行事,他定然会想起登多姑姑这个逆贼,那时候全国上下都会捉登多姑姑,登多姑姑没有亲人,也没有银两,在宫里住惯了的她,怎么活下去?她的生和死已经毫无意义了。已经到了鱼死网破的程度,登多姑姑还会在意什么?她什么也不会再在意了。”
北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登多姑姑和苏麻姑姑不同,登多姑姑也许就会报复我们大家,先对外祖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