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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穷傻了眼,看着他说道:“四爷,你这不厚道啊,哪有这么抬价的?”
齐四爷吼道:“厚道你妈啊!
你们打我家哥哥产业主意,我还跟你厚道!”
顾小穷被骂的满脸通红,把牙一咬对着宁缺说道:“一口价!
五百两银子!
实话和你说,我这是在把前两个铺子的雇银都砸了进去,再高我怎么都拿不出来。”
齐四爷冷笑看着他,嘲讽说道:“瞧瞧你这小家子气,宋铁头就这么教小崽子的?做事儿一点不大气,让爷告诉你价是怎么开的。”
他转向宁缺,傲然说道:“这位小老板,只要你肯继续在这条街上把铺子开下去,那只要我齐四爷活着一天,就没人收你租……”
最后一个金字还没说出口,宁缺挥手止住,温和笑着问道:“四爷,您先前说免一年租金?”
齐四爷怔了怔,回答道:“是啊。”
“那成。”
宁缺转过身对着顾小穷及那帮精壮汉子团团一揖,温和笑着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这间铺子我打算继续做下去,诸位请回吧。”
听到这句话,围在老笔斋四周的人群顿时愣住了,让他们发愣的原因不是因为宁缺的选择,而是明知道齐四爷这边马上便会开出一个天价,等于把这间铺子白送给他,结果他却抢在对方话出口之前答应了头前那个条件。
齐四爷愣了半天,脸上神情渐渐变得凝重严肃起来,极正经地拱手一礼,声音铿锵有力说道:“老板你年岁虽小,做事却是大气仗义,就冲您这句话,以后有甚事儿只管报我的名号,别的不说,东城这块随您横趟!”
顾小穷也愣了半天,呆滞的目光在宁缺和齐四爷之间的往返,想着大哥宋铁头临行前的怒骂,想着大哥的大哥在大哥脸上留下的那巴掌,想着大哥的大哥的靠山开的最后期限,不由下意识里转过头去,望向树下那两名衙役。
今日临四十七巷黑帮聚集,虽然文斗始终未曾发展成为武斗,但树下那两名长安府的衙役始终不闻不问,明显已经失责,直到接到顾小穷求助的可怜目光,两名衙役方始轻咳两声,握着腰间佩刀走向老笔斋。
齐四爷看着两名衙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悲痛事,眼中情绪骤然变得极为寒冷愤怒,对宁缺寒声说道:“小老板,先前我是不是说过东城随您横趟?”
不知道为什么,宁缺居然选择在这时开腔搭话,笑着应了声是。
齐四爷冷笑一声,说道:“那我今儿就先让您看看,为什么我敢夸下这个海口来。”
“你们聚在这儿做什么?想闹事啊?”
衙役走到人群前方,厉声呵斥道。
“是啊。”
齐四爷淡淡应了声,然后把手一招,说道:“我就闹事了,而且还想把事情闹大,兄弟们,上去把这两位官差大哥招呼好。”
话音一落,那群青衫青裤青布靴的汉子哄的一声便围了上去,也不知道是谁递的第一拳,片刻之后拳脚如风雨般砸向那两名长安府衙役的身上,两名衙役先前还在厉喝痛骂,亮明自家身份后想要拔刀,却被一脚踹倒,片刻后他们便被打的头破血流,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哪里还骂的出声音来,只剩下了痛苦的呻吟,甚至就连那两把代表他们身份的腰刀,都不知道被谁扔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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