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怒责:
“亲家,这就是你做的不对了,你家怎么可以‘过继’这种大事上,完全不通知我们靳家一声?”
牛贱妹看到周云月一出来,就先去维护栾宜玥,面色就不好看了。
如今得知她收到的‘风声’落实,再被栾宜玥左一句‘老大娘’,右一句‘老大娘’挑衅冒出来怒气,瞬间冒了出来,更加怒气十足的朝着周云月吼道。
她倒是没有想到,这过继过来的嗣子还携着个有孕的嗣媳!
这么一来,将来这濮阳家,还有她靳家什么事情?!
栾宜玥识趣的退在屋檐下,也听出牛贱妹话里的门道了。
正在这时候,濮阳渠已经无声地搂上她的腰肢,扶着她坐在了他搬来的椅子上,顺送将他手中的水杯递到栾宜玥身边,在她耳边说道:
“老婆,坐下来看戏,别累着了。”
时间都快九点了,太阳越发猛烈,栾宜玥坐在屋檐下,正好有遮阳之处,又是高地,正好能将牛贱妹那些丑陋的嘴脸,瞅地一清二楚。
看到丈夫这个行为,栾宜玥乐了,赏了他一个识趣的嗔眸。
濮阳渠也不出声,只是站在栾宜玥身边,与爱妻一起看向院中——
“废话,我濮阳家过继,跟你靳家有什么关系?”听闻牛氏的话,周云月脸当即黑了下来,朝着牛贱妹冷哼:
“你手指指指什么,都五十岁的人了,脸皮也不要了?”
听到牛贱妹这般不要脸面的指谪,周云月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这牛氏居然要将长子靳志承‘净身出户’,原来是打着他们濮阳家的主意!
“怎么不关我靳家事了?这是过河拆桥不认账——”看到周云月绷着脸面,牛贱妹终于回过神来了,她却不怵,嘴里还是理直壮气地朝着周云月怒道:
“你们濮阳家打的主意倒是好,这女儿出嫁,生个两胎就想着要一胎姓濮阳,如今又过了继子,那就是我靳家白白给你养孙子了?!”
“我呸!”濮阳柔啐了一口。
在屋中听到自家那婆母的话时,还以为自己幻听,但是声音一直没有断,她哪里睡地着,当即套了衣服,头发只是匆匆拢了两下就冲出睡屋,果然看到是牛贱妹这个恶婆母来了!
正好,听到牛氏指着她娘说着这话,濮阳柔怒声喝道:
“什么我濮阳家要你靳家养孙子了?当初结婚时,是靳志承自己亲口对我说的,他个儿‘愿意’让第二个孩子姓濮阳,我当初可没有强求也没有应承!
再说,当年我濮阳柔是‘出嫁’,你这不要脸的老太婆,不要什么狗屎猫尿,都撒在我娘家头上!还妄想管我娘家的事、占我娘家的便宜?你脑子有问题吧!”
濮阳柔一起到之前,她是如何‘逃’出靳家的,若是没有嫂子及时提醒她的父母,她现在会落地什么地步,手提颤抖地拂过腹部——
此时,她心中只有怒火,对牛贱妹早就没有了任何的软态,说话也直白的毫不客气,一点也没有当儿媳妇的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