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人等久在府中操练,进退有度,个个配合默契,那晋王府中人,招式老辣,人人身手不凡,那曲天邡一伙,久经战阵,招招能要人命!一时之间这堂上三波人杀的是难舍难分!
林玉润自那袖中摸出一枚柳叶镖来,只拿眼盯着那为首的黑衣大汉,他那鬼头刀舞得虎虎生风,光闪闪,寒森森无人能近身,分明就是一个头目!
林玉润不错眼儿的盯着他,这厢赵武上去与他当当当对拼三刀,尽全力是震得虎口发麻,却只令那曲天邡哈哈一笑,荡刀旋身,借势刀举头顶一招泰山压顶,自上而下直劈下来,赵武咬牙,横刀上向抖着还未回力的手臂迎了上去,
趁那曲天邡双手高举,空门大开时,林玉润手疾眼快,腕子一抖,那一点寒光便奔他胸口而去,曲天邡刀势已成,收势不及,只的后退两步收刀挡格,却终是慢了半步,被那柳叶刀噗嗤一声刺入左胸处,幸喜因着退后两步,入肉一寸未伤内腑。
林玉润摇头,并尽全功实在遗憾!
曲天邡却是破口大骂,
“林玉润,你个水性杨花的**,你今日将我杀在这处便罢了,若敢留了曲某半条命去,我哥哥回来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林玉润自这堂中乱哄哄一片叫嚷里听的分明,当下一惊喝道,
“你……你是……曲天邡?”
那头骂道,
“正是你爷爷我!毒妇,看我不来劈了你!”
他举刀便要冲过来,却不知林玉润那镖是淬了药的,虽不致命却可令人手脚麻木,要不然那龚自昕受了一镖能立时倒地?
曲天邡身上有功夫,自是倒的比他慢些,冲了几步过来正正扑嗵一声,倒在林玉润跟着,挡在她前头的暗卫过来掀了那蒙面的黑巾,粗眉大眼不是曲天邡是那一个!
林玉润跌足道,
“真正儿是一团乱!”
过去摸了摸他的胸口,那镖没有扎实在,只是穿透了衣裳,破了皮肉,血却流得多了些,忙起身叫住手,这堂上之人那里听的见?
林玉润索性命人将那龚自昕与曲天邡提到了面前,与暗卫一人一把长刀架到了那两人脖子上,
“都给我住手!再不住手我杀了他!”
拔了尖儿的女声,穿透了整个厅堂,一众人百忙之中抽了眼去看,见自家领头之人被人掌了性命,愣了愣忙纷纷收了手中的刀!
林玉润一撩裙摆站到了椅上,拿长刀一拍曲天邡的脑袋,
“那些是这人带来的!统统儿给我站到右边去!”
那十几人果然投鼠忌器,乖乖儿立到右边去,又刀尖一戳那龚自昕,
“那些是这人带来的!”
不用她说,自有人立在了左边去,那王福禄早在一动手时,便被制住提到了一边,只是那些个王府侍卫那把他放在眼中,是死是活全不在意,这龚自昕却不同,晋王手下敛财第一人,若是他出了事儿,只怕能逃回去王爷也饶不了他们!
待得两拨人都停了手,持刀对立时,林玉润眼珠子一转,提刀指了曲天邡一拨人道,
“你们……将他们……”
刀头一调指向左边,
“将这拨儿人给我砍了,我便放了你们大哥!”
两拨人持刀悍然对视都有些摸不清林玉润的套路,林玉润媚眼儿一眯,
“将他们给我砍了,若是不然……”
一指那曲天邡的脑袋,
“我便将他给砍了!”
她那样儿提裙跨腿,持刀仗剑立在那椅上,生得千娇百媚偏还威风凛凛,这一众的男子若不是这厢正生死厮杀,只怕都要翘着大指拇赞一声好一个艳光四射的巾帼女英雌!
那曲天邡手下见老大被抓,那敢迟疑提了刀便向对面砍去,他们一个个经年的惯匪,别的不行可以,若说杀人不行,岂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晋王府的侍卫,比起他们来自是少了一股狠劲儿,又见那赵府中人虽不出手却双手环胸环伺一旁,隐隐有这两拨结成同盟之势,又有龚先生在人家手中,心下那里不发虚?
心下发虚手下便慢了,对仗起来自是放不开手脚,那有不败之理?
这厢他们打他们的,林玉润叫人一碗茶混了药给曲天邡灌了下去,那曲天邡虽是挨了药,身子木了,脑子还清醒着,这堂上的情形,他自是看在眼里。
待解药药效渐渐起来,他那张嘴儿倒是松了,立时张口又骂道,
“好你个毒妇,要我兄弟去送死!”
林玉润一摆手,
“你自家点点,你那些兄弟们可还都在?”
曲天邡回过头去,自家一帮兄弟早已收工歇业,正眼睁睁看着赵府人上来将地上的人绑的绑,拖的拖,全数给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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