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琴棋书画吗?”玉奴面无表情的问道,尽量做出一个鸨母的恶脸,玉奴其实也不想这样,奈何南浔的气场过于强大,玉奴只能这般掩饰。
南浔同样面无表情的点头,他虽然汉语不好,可大魏朝的文化他还是了解的,毕竟高丽是大魏的附属国。
玉奴闻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接着吩咐人拿了一身衣服过来,让南浔穿上,南浔迟疑许久,盯着衣服的眼睛都快喷火了,就在玉奴以为他快要爆发的时候,南浔无比平静的拿着衣服去换了,出来时,玉奴的眼睛都快被闪瞎了。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也不过如此了,玉奴的眼睛都快笑的睁不开了,这样的极品可是会卖出好价钱的。
南风馆新来了公子,脾气臭,整天一张冷脸,玉奴还以为会惹怒客人,谁知许多客人还偏偏好他这口,玉奴不由感叹。
苏妙妗在听到这些事情后,并无太大的惊讶,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事实上苏妙妗根本无暇顾及南浔的事情,她收到了容初的来信,上面只有一句话:睿王在来凉州的路上,恐有危险。
下意识的捏紧手中的信纸,苏妙妗蹙起的眉久久不能舒展,到底怎么回事?
半个月前,京城。
天未亮,文武大臣从文武两门进去,进大殿后,众人并没有如往常一样低声议论,而是安静的站在大殿里,耳旁安静的掉颗针都能听见。
皇帝才进大殿,就感觉到今天与往常不同,而他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大殿下响起震耳的声音,皇帝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相反更加暴躁。
底下的大臣们互相瞅了瞅,一个看起来颇为正气得大臣走了出来:“启禀陛下,臣要弹劾太子殿下关于江南盐运的事情。”
太子禁足还没过,就在皇帝准备把太子放出来牵制季承翊时,偏偏出事了,皇帝脸色难看的望着底下低头看不清神色的季承翊。
不用皇帝应声,底下又站出几个弹劾的大臣。
“太子纵容属下贪污,外戚掌权,实在难当储君之位,望皇上废黜太子。”其中有个不怕死的大臣站出来说道。
“臣附议,太子还是储君,就知法犯法,还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这样的人难当大任。”一官员涨红了脸说道。
皇帝放在龙椅把手上的手捏了捏,看着眼前这些人一言不发,平时也没见这些人处理事情那么积极,一说到储君的问题上,个个如同磕了五石散一样。
至于底下为什么没有反驳的声音,是因为他前几天刚发落了太子外戚一族,把太子换上来的人换了一大堆,即使朝堂上还有太子的人,见着这样的阵势谁也不敢出头了。
一群官员在哪儿说了半天,都不见皇帝说一句话,于是整个朝堂安静下来,半响,皇帝听不见感情的声音传到季承翊的耳朵里。
“睿王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众朝臣闻言,识相的低下头。
季承翊闻言,皱眉想了半天,对皇帝作揖道:“儿臣以为,按律处罚。”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刚才还安静的大臣们立马如同复活了一般。
皇帝盯着季承翊半响,抬眸又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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