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阎九:“……”
无奈,阎九重新穿了靴子,问楼下的小二拿了一个刚煮熟的鸡蛋上来,一打开门,却见北墨邪竟脱了靴子外衣,已经躺上了阎九的床上,一见阎九回来,立刻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小媳妇,我眼睛疼的站不住,你不会怪我睡你的床吧!”?阎九咬牙,笑:“当然不会!”?阎九将鸡蛋剥了,然后坐在床边给北墨邪揉被打的右眼,一边揉,阎九一边恨恨的想,那活药材怎么不把这大变态的眼睛直接打瞎啊!
“看你被打的这么厉害,看样子修为没你朋友高啊?”阎九试探性地问,对于这两个她都看不穿,修为高深莫测的男人,阎九还是有些好奇心的。
北墨邪却冷冷一哼:“我当然比死面瘫高,我不过是让着他罢了!”
阎九只是笑笑,却没接话,手上继续给北墨邪揉着蛋,过了一会儿,阎九拿掉蛋,道:“好了,北公子!”
北墨邪却一把握住了阎九的手:“小媳妇,我觉得眼睛还是有些疼的,看东西也模糊的,要不——”
“既然北公子身体不适,那就睡在我这里吧!”
北墨邪顿时高兴了:“我就知道我们家的小媳妇对我最好了!”
阎九抽出手,将那蛋直接塞进北墨邪的手里,然后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下要紧东西,打开门对北墨邪道:“我去另外开个房,北公子好好休息!”说完直接关上门离开了。
门被关上的瞬间,北墨邪可怜兮兮的模样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邪魅,还有眼眸之中满满的戏谑,就如同一只优雅却残忍的野兽,正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猎物。
第二天一大早,阎九就离开了客栈,挑了一处偏僻的住宅住下,毕竟接下来会有很多人来找死,她可不想被人打断这享乐的时光。
而客栈。
北墨邪听到小二说阎九一早就离开了,嘴角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的一旁的小二却是心惊胆战,这位红袍公子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也不知道那位小公子是不是得罪他还是——
但好在北墨邪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小二这才重重的的松了口气。
而离开客栈后的这几天,果然是有层出不穷的人来阎九这里找死,自然,一一都被阎九杀了。
这天早上,阎九将阎零和小穷奇都放了出来,只见阎零的伤势经过这几天的修养都已经好利索了,倒是小穷奇一出来就数落阎零各种不好,只是,阎九恍若未闻。
“阎零,从今天开始,你就按照这本书修炼!”阎九将一本古籍给阎零。
“谢谢主子!”阎零接过,却不可置信的看向阎九,只见他手里拿着的这本古籍可是上品,这就算是翻遍了整个东陵国都找不到一本上品来的,可主子竟将这上品修炼古籍给了他!
小穷奇见阎零一脸震惊的样子,不屑的冷哼:“没见过世面!”
阎零却丝毫不理会。
阎九对阎零道:“你现在虽然是鬼徒中期,但武技却不行,所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武技跟上你的修为,只要两者相配合,不要说鬼徒后期,就是鬼士初期也不是你的对手!”?“谢谢主子,我一定好好练习!”阎零真诚道。
他本是想要好好报答主子的救命之恩,在这个残酷嗜血的世界,主子是第一个对他好的人,似乎自他有记忆起,他就一直被囚禁在地牢里,除了黑暗就是黑暗,而他存在的唯一意义似乎就是打一场必输的竞赛,然后在无数的欢呼声中被残杀。
可,是主子改变了他的命运,让他的生命之中不再只有黑暗,开始有了光明和希望,所以,哪怕让他粉身碎骨,此生此世,也誓死要保护好主子。
阎九留下阎零和小穷奇看着住处,自己去了炼狱阁。
这一次,阎九刚走到炼狱阁门口,就见一行人正等候着她,为首的是个紫衣中年男人,左旁站着徐长老,身后还跟着好些个长老,以及最后面还有张药剂师。
徐长老赶紧介绍:“鬼尊,这是我们炼狱阁的李会长,对鬼尊甚是敬佩!”
“久仰鬼尊大名,上一次我不在,未能好好招待鬼尊,是我的失职!”李会长谦卑的向阎九行礼,只是目光落在阎九身上,微微诧异。
这一次徐长老手中的斗气剂大卖,甚至是惊动了上面,徐长老只说名叫鬼尊,他还以为是个年迈的老者,但不管怎么样,能练出这样逆天的斗气剂,至少也该是个中年人,却竟是个如此年轻的。
因为阎九虽戴着鬼面具,看不出长相,但阎九毕竟只有十四岁,又是个女子,所以身材相对偏瘦,也就旁人一眼能看出是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
但绕是李会长等人觉得年轻,可打死也绝对想不到,阎九真正的年纪才十四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