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钟之后,太监把话说完,随后再瞥了苏玲珑和楚君卿两人,眼神意味不明。
苏玲珑神色如常,并没有出声。
“战王妃,事实已经摆在这,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楚鸿迪冷漠的盯着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君王的气息,想要压迫苏玲珑两人。
苏玲珑脸上挂上一抹笑,仍旧淡定从容。“皇上,世间没有绝对的事实,臣妾没有做过的事,臣妾是宁死不认,臣妾只是把该做的事做了,臣妾并没有侮辱圣旨,也没有要对皇上不敬的意思,皇上是一国之君,臣妾只是一个王妃,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对你不敬,跟你叫板?”
睁着眼睛说瞎话哪家强,当然是战王他家王妃强。
没错,苏玲珑根本就是搞事情,她本来就是要跟楚鸿迪叫板,就是对他不敬,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好吗?况且,这楚鸿迪竟还派一个死太监过来下马威,呵,可笑,她苏玲珑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别人打脸。
楚君卿满目柔情的盯着苏玲珑,一脸宠溺,仿佛刚才太监的那些话不存在似的,简直耳边风。
“你这是不承认了?”楚鸿迪眯着眼眸,脸色低沉。真后悔将这美人送到他身边,起初只是想羞辱这战王,可现在,这美人帮着战王对付自己,这滋味真不好受。
这美人,还真是一棵带刺儿的玫瑰。
“臣妾没做过的事,宁死不认,臣妾不愿意戴上那顶虚无的帽子。”苏玲珑双眸坚定的说道。
“战王妃,朕也想相信你,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这会儿狡辩是不是已经晚了。”
“皇上,难道你宁愿相信一个太监也不愿相信臣妾?臣妾只是把那个无礼的太监扔出去,这又有何错,难道臣妾堂堂一个战王妃,竟连教训一只狗的权利都没有?”苏玲珑盯着楚鸿迪,犀利问道。
这个问题很重要,关键看楚鸿迪怎么回答。
苏玲珑是王妃,打一个奴才当然没什么,可是,那个奴才手上拿着圣旨,这又是另一回事儿。
将手拿圣旨的太监扔出门外,这自然不把楚鸿迪放在眼里,如果楚鸿迪不惩治她,他的龙颜该摆在何处?
“何况,臣妾当时并不知,那太监手拿圣旨,要是臣妾知道,岂敢如此大胆。”苏玲珑道。
绕吧,一直绕吧!绕着绕着就绕开了。
这一说,楚鸿迪沉默了,真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真能绕。
楚君卿默默无言,他就应该静静的在边上,看好戏。
“陛下,依妾身看啊,是那位狗奴才的错,并不是战王妃的错。”正当沉默之际,一把尖锐且带着骚气的语气传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穿玫红贵服,头带金簪发饰的女人,只见她脸上挂上一抹高傲的笑,正缓缓的走进殿内。
“奴婢(奴才)参见郝贵妃娘娘。”宫女和太监齐声说道。
“爱妃。”楚鸿迪见她过来,轻轻的喊一句,不喜的看她一眼。
苏玲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不明她为何帮自己说话,难道又有什么计谋,毕竟上次郝贵妃与太后合谋陷害她的事,她还历历在目,对于陷害过自己的人,她是记得非常清楚。
“妾身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郝贵妃走到苏玲珑面前,轻瞥了苏玲珑一眼再含情脉脉的盯着楚鸿迪道。
“爱妃平身。”楚鸿迪平淡说道,眼底的不喜很是明显。
“陛下,妾身给你特意做了花露糕,还请陛下尝尝。”郝贵妃假装看不见楚鸿迪眼底的不喜,自顾自的从宫女手上捧过花露糕端到他面前,挡住了楚鸿迪的视线。
楚鸿迪不悦的皱眉,刚想说话,郝贵妃却用眼神暗示他,随后再借助喂他吃花露糕的间隙悄悄的说了一句话。
在苏玲珑这些人看去,只看到郝贵妃的背影。
依苏玲珑来看,郝贵妃定在与楚鸿迪说悄悄话,至于是什么内容,因为声音太小,听不见。
“陛下,臣妾难道真的连教训一条狗的权利都无?”苏玲珑问道。草草的,在聊什么机密。
苏玲珑一问,郝贵妃便缓缓走下来,碟里的几块花露糕已经消失不见,隐隐约约见楚鸿迪对花露糕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这是在…演?
“战王妃说的有理,是朕误会了,圭公公,你竟这般大胆陷害战王妃,欺蒙朕以不义,该当何罪?”只见楚鸿迪犀利的盯着太监圭公公,说道。
圭公公闻言,脸色煞白的跪倒在地,连忙叩头求饶道,“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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